杜磊緩緩的分析道,他的背後可以感受到何如月的體溫,尤其是那兩團異常飽滿提拔的火熱,讓他有點兒心猿意馬了。
“哦,那你下次可一定要小心他。”何如月關係的提心道,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杜磊的肩膀上,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氣,問道:“杜磊,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做那事?”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杜磊整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腎上腺激素狂飆,心裏已經說了無數遍的想。
可話到嘴邊,他卻是收斂了許多,還故意裝傻充愣的問道:“那事?你說的是什麼事,我怎麼不明白呢。”
“壞蛋。”聽到杜磊這麼說,何如月的臉忽然就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畢竟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問的。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何如月有點大小姐的脾氣說道。
“別啊,我想還不行嗎。”杜磊連忙笑著道,剛剛何如月吹的那口氣,可把他整個人都給吹的酥掉了。
“可是我不想。”何如月說著便小雞啄米般的在杜磊的臉頰上悄悄的親了一下,那種感覺別提說讓人爽快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到了何如月的住處,在小區門口,杜磊將何如月從背上放了下來。
“去我家坐坐唄,我爸媽都不在家。”何如月眨了眨眼睛說道,杜磊想了想也沒有拒絕,他的確是有點口渴了。
“好,那我上你家喝口水就走。”杜磊點點頭,隨即兩人就進了這個別墅園,和杜磊住的那個地方不一樣,這裏住戶級別要更加高級一點,像李夢馨和錢靈兒家,都在這裏邊,這個別墅的安保人員,甚至都配槍。
當然是真是假,就無從查證了,畢竟杜磊上次看過一部電影,幾個學生娃,拿著假槍,都去把銀行給搶了,都蛋疼的事啊,從始至終,連一槍都沒開過。對於危險的東西,人人都有恐懼的權利。
負責的安保工作的人員,就一定不怕死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這世界哪有什麼人是不怕死的呢?
“我爸媽今晚去參加一個舞會去了。”何如月說道,其實她這種暗示已經非常的明顯了,隻不過杜磊壓根就沒有想到哪裏去。
他還傻愣傻愣的來了句:“那你晚上一個人,不害怕啊?”
“是啊,的確是有點怕怕的。”何如月開口說道,隨即就拉住了杜磊的手,主動的道:“那你要不要陪陪我?”
“可以啊。”杜磊心裏那叫一個興奮啊,現在他要是再聽不出來,何如月這是什麼意思,那他這麼多年的島國片都白看了。
“走走,咱們趕緊點吧。”杜磊還是頭一次來何如月家裏,聽她這麼說,杜磊已經有點兒迫不及待了,整個人就像是喝了八二的雪碧一樣。
那感覺,賊爽。他心裏想著,自己今晚,總算是要將那苦手了二十二年的貞操交出去了,從明天開始,自己也算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