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看起來倒是和電影中一模一樣。
空曠,昏暗在加上外麵喪屍吼聲和不知何時出現的舔食者,倒是給人種模糊悚然的感覺。
“你們給我出去!這是我的地方,我才可以躲在這裏!”果然那個握著一把手槍,滿頭大汗的牧師出現了。
嚴燿並沒有空理會他,四周仔細的看了看後想到:“恩,教堂非常空曠,看樣子停電了。必須找東西照明,不然舔食者來了不好對付。”
和劇情中一樣,在佩頓的調解下,牧師放下了自己手中槍。
嚴燿把曾翰和邱淼叫到了一旁:“現造幾個火堆,這裏環境太暗了,一會舔食者來了不好對付,實在沒有木頭就把長椅弄斷當木頭燒,對了把新人也叫上幫忙。”
“這個牧師會同意嗎?”邱淼的擔心不無道理。
“你們直接去做,讓我來和他說吧。”嚴燿嘴角露出了一絲頑皮的笑容來。
“喂,你們在幹什麼?”牧師看著進來避難的幾個人,開始拆教堂裏的東西時忍不住問到。
“哦,親愛的牧師先生。我們這些人在外麵饑寒交迫的奔走了一個晚上,現在這些可憐的人們需要一些溫暖。啊,願上帝保佑我們度過這可怕的夜晚。”嚴燿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取暖一個火堆就夠了,你們做那麼多的火堆幹什麼?難道你們看到沒有希望了,想燒掉教堂自焚?”精神緊張的他,已經開始胡亂聯想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當然不是!你看我們這裏還有幾位可憐的少女,被漆黑的夜晚裏被喪屍追逐了一晚上,現在她們隻是需要一些光明,相信仁慈的主一定會滿足我們這個小小的要求吧。”遠處正在忙著建火堆的邱淼聽到嚴燿的忽悠後,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過了一會火光照亮教堂的大廳,這光明讓眾人的恐懼似乎減輕了不少。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從教堂深處,就傳來了一陣喪屍的吼叫聲。
佩頓給吉爾使了一個眼神後,吉爾舉起槍就準備去探查一下聲音的來源。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嚴燿怕吉爾出意外,所以決定和她一起行動。走之前看了曾翰一眼,又看了看教堂裏的椅子。
曾翰如同沒有看見一般將頭轉了過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了白象牙後,跟在了吉爾背後離開了大廳。
教堂的走廊中因停電的關係,到處都是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照進來的些許月光。
兩人就在這片幾乎不能視物的黑暗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但視覺的限製讓嚴燿倍感別扭,也讓他決定這次回去定要兌換個照明用的東西。兩人順著走廊邊裏的房間挨個搜索著。
忽然那個喪屍吼聲再次傳來,這次聽的已經非常清楚,是前麵一個房間裏傳出來的。
“噓”吉爾來到了門前,朝著身後的嚴燿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後慢慢的將門推開。
一個溫暖明亮的房間,和走廊裏的陰冷,黑暗完全不同。壁爐裏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照亮了整個房間。壁爐前的靠椅上,背對著兩人,坐著一位頭發有些發白的女性,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溫軟和美好。
當然嚴燿他知道這一切的美好都是虛假的,椅子上的不過是一隻被綁起來的女喪屍。
“你們在幹什麼?”房間的主人神父出現了。就在吉爾準備和神父說話的時候,嚴燿用手碰了碰吉爾的胳膊,看到吉爾回頭後又用眼神看了看地上的屍骨。
神父看到嚴燿的眼神後正準備說點什麼,話還沒有說出口,嚴燿已經舉起白象牙將那個女喪屍爆了頭,然後走過去對著椅子後麵屍體的腦袋也開了一槍。
“不!你做了什麼!”神父憤怒的衝上來準備要和嚴燿拚命,結果被吉爾攔住然後摔到了地上。
那個神父被摔倒後,不依不撓的想站起來,但是又被吉爾扭住了手臂,一掙紮就疼的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