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劍晨,住在山下。是個獵戶,經常上山打獵。韓劍晨武藝非凡,而且膽識過人,所以他經常一個人去大山的深處,別人都不敢去的地方,打一些稀奇少有的獵物。於是乎收入自然比別的獵戶稍好一點。韓劍晨剛剛新婚不久,家中還有一個老父親。因為娶妻花了不少錢,再加上以後又多了一個人吃飯,所以韓劍晨最近又準備去往深山,多打一些獵物,多掙些銀子貼補家用。
這天一早,韓劍晨便帶上幹糧,背上弓箭什麼的,早早便又獨自一人往山裏去了。在山裏轉悠了好久,也沒見到什麼獵物。忽然不知怎麼回事,大山中迷霧茫茫,韓劍晨走著走著竟然找不到出山的路了。像是進了迷宮一般,轉來轉去的就是走不出去。韓劍晨很疑惑,在這大山裏,自己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哪個地方都摸熟了,誇張一點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出去啊。可是為什麼這個地方這麼陌生,好像自己從來沒有來過。眼看著天漸漸暗了下來,韓劍晨點燃了火把,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摸索著。突然腳下一劃,一下子掉進了一個山洞裏。山洞裏麵烏漆墨黑的,韓劍晨的腿也摔斷了,全身都是傷,一直在流血。韓劍晨忍著劇痛,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著:“救命啊,有人嗎?救命啊。”可是在這深山裏,平時基本上都沒有人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韓劍晨又渴又餓,再加上身上不斷流血,傷勢很嚴重。不知過了幾個時辰,他便慢慢地昏迷了,沒有了一點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韓劍晨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感覺到了身體的刺痛。房間內擺設簡單,但是卻十分幹淨整潔。屋外到處煙霧彌漫,仿佛是在雲端。韓劍晨動了動身子,發現根本沒法下床。然後就叫了一聲:“有人在嗎?”這時,從屋外進來了一個女子,全身白衣,長發披肩,頭上簡單地束了一條紫帶,陽光一照,更顯地飄飄欲仙,全身裝束猶如仙女一般。韓劍晨一直看著那女子,都忘記了講話。倒是那女子先開了口:“你感覺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口渴了吧?我給你倒水。”說罷便從桌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來到床邊,韓劍晨支支吾吾地說:“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裏啊?”女子笑了笑說:“這是在我家裏,我家裏常年居住在這深山裏,那天晚上,恰巧路過那裏,聽見有人呼救,於是就將你救出。”這一笑讓韓劍晨看傻了眼,直到姑娘扶起他,準備喂他喝水時,他才反應過來。姑娘坐在床頭,讓劍晨靠著自己的肩膀,喂水給他喝。韓劍晨注視著姑娘,姑娘彎彎的峨眉,一雙麗目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身上還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韓劍晨猶如是在夢中,心髒狂跳不已。臉也紅了起來。沒喝兩口水就開始咳嗽起來。姑娘溫柔地給他拍著背,一邊說:“慢點喝,不急的。”韓劍晨問姑娘:“請問姑娘怎麼稱呼?”“叫我若仙就好了。”姑娘莞爾一笑。當真是人如其名,猶若天仙啊。“你的腿骨折了,暫時下不來床了,估計要臥床休息個把月才能恢複了。韓劍晨看看自己的腿也沒說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劍晨的腿稍微恢複了些,拄著拐杖便可以下地了。韓劍晨從屋裏出來,隻見外麵的景色猶如世外桃源般。很多東西都是韓劍晨沒有見過的,比如有一棵果樹,上麵結滿了五顏六色的果子,而且每一種顏色的果子形狀還不一樣。旁邊還有一些別的樹,韓劍晨也叫不上來名字,那些樹的樹幹竟然會閃閃發光。門口蹲坐著一條溝,不,確切地說也不是條狗,因為它的頭好像是龍頭一樣,可是身子卻是狗身子,小小的,毛茸茸的,躺在門口。還有那門口經過的那些鄰居,各個都奇怪地看著自己。韓劍晨發現,那些人走路時腳下都有一團雲一樣地白霧,仿佛是飄起來一般,而且他們的衣著也完全不一樣。韓劍晨用手摸了一下那隻狗,暫且稱它為狗吧,那隻狗睜開了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要碰我”。韓劍晨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剛才,剛才是那隻怪狗說話了嗎?韓劍晨很疑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於是就又用手摸了一下,“說了別碰我。”那隻狗站了起來了。韓劍晨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嚇的張大了嘴巴。這時,若仙也回來了,“毛毛,又調皮了啊。不要嚇到客人,要有禮貌哦。”說完蹲下摸了摸那隻叫做毛毛的怪狗。毛毛在若仙腿邊蹭了蹭,搖搖尾巴離開了。若仙扶起韓劍晨,“不好意思啊,毛毛太調皮了,嚇到你了。”“那隻狗,它……它怎麼會說話啊。”韓劍晨驚魂未定地說道,打獵打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動物,長的就夠奇怪的了,居然還會說話。“哦,它是我的寵物,也是我的坐騎。”若仙解釋道。韓劍晨勉強地擠出了一個微笑。心裏在想,這到底是哪裏啊,怎麼什麼東西都怪怪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