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那也得你見得到她才可以吧。”邢澤城頓時就放心了,隻要他把歐染予給看的牢牢地,就不可能讓他破壞自己和任曦之間的關係。
歐染予的瞳孔猛地一縮,要是邢澤城真的不讓他見到任曦,這就真的糟糕了。
頓時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告訴邢澤城了。
他吃了一個虧,這一雙眼睛就像是裝上了探測儀一樣,盯著邢澤城,上上下下的看著,就像是要把邢澤城這個人給看穿一樣,最後冷笑一聲,閉上眼睛,躺下,裝作一個死人。
他不說話,當做聽不見看不見,這樣就好了吧,隨便邢澤城怎麼出氣,他也不去招惹邢澤城,省的給自己將來挖坑。
“歐染予,看來你是真的把任曦看得很重要,但是可惜了,你現在在我的手中,隻要我樂意完完全全可以把你關上個十年……”邢澤城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可是歐染予這個“死人”卻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邢澤城馬上就猜到了他的想法,牙齒一咬,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頓時血腥味就充滿了口腔,隨即閉上了嘴巴,轉身離開。
歐染予沒有反應,他邢澤城說的再多都沒用,自己走了出去,關上了門,還無比謹慎的換了一個密碼。
邢澤城坐在沙發上,一臉的自厭,回想起剛才在歐染予的房間裏麵,回想那些話語,那自厭加重了許多。他後悔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頓時覺得自己非常的陌生,往後靠,讓自己的身體嵌在沙發之內。
他這是怎麼了?
另外一個防備緊密的屋子裏麵,等邢澤城離開之後,歐染予也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皺緊了眉頭,剛才邢澤城這是怎麼了?和他打交道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邢澤城“那麼上不了台麵”過。
難不成這個男人是生病了,生了心裏麵的病……
歐染予直覺他以後的日子會更加的難過,隨即閉上了眼睛,思索著以後的對策。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出去,都必須要見到任曦,那可是他的妹妹!怎麼可能不團聚!
……
醫院之內,小任爾真的完完全全就是沒心沒肺的樣子,生了那麼大一場病,恢複了一些之後,每天就知道嗬嗬的笑,和護士小姐姐玩耍,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病人。
風清揚見此,開玩笑說,他們的兒子將來一定會活的很開心……因為實在是太沒心沒肺了。
任曦穿著隔離服走進了特殊病房,那小護士看到任曦馬上就站了起來,帶著恭敬喊道:“風太太。”
“這些天,謝謝你照顧小任爾了。”她拿出一個小盒子,“我覺得這一條項鏈還是很適合你的。”
說著,就把那小盒子交給了小護士。
“不用了,風太太,這照顧小任爾是我的職責!”那小護士怎麼肯要,連忙把項鏈給推了回去。
任曦不容分說,直接把那項鏈放進了護士的手中:“你是風隊成員,就是自己人,沒必要和我客氣!”
“……”那護士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她打開盒子之後,一雙眼睛就挪不開了,精美的設計,璀璨的鑽石,上麵還有大設計師的獨有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