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張臉漲成豬肝色,大口大口喘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他恐懼的看著邢澤燼,不斷的往後退。
恰恰是他這個表情,完完整整的刺激了邢澤燼,他的雙目開始變得血紅,怒吼:“你為什麼那麼看我?為什麼?”
邢澤燼上前,以自己最大的力氣一腳踹在那秘書的心上,秘書瞬間就口吐鮮血,一張臉因為痛苦已經猙獰了起來。
秘書越是痛苦,越是恐懼,越是顫抖,邢澤燼就越是狂躁,他一腳又一腳踹在秘書的身上:“說!你為什麼要這樣看我?為什麼!你不能這樣看我,我要好好教訓你,你必須要記住教訓,以後再也不能這樣看我,知不知道?要是還有下一次,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秘書的身體慢慢不再顫抖,慢慢也沒有了其他絲毫的聲音,不會顫抖,不會害怕,什麼都沒有了一樣,他睜著一雙眼睛,靠在地上,呼吸慢慢停止。
門,忽然被人打開,一群保鏢闖了進來,他們一看到屋子裏麵的場景,驚愕的麵麵相覷,半天說不出話來。
邢澤燼瘋了一般,還在不斷的毆打,不斷的說著。
保鏢們不管這是不是自己的雇主,紛紛上去,拉住邢澤燼的身體,拉開秘書和邢澤燼,卻一不小心被波及了,也遭到了邢澤燼的毆打。
一個保鏢及時發現了這個秘書,秘書的狀態似乎有點不對,他伸出食指探了探秘書的呼吸:“沒有呼吸了,他死了!他死了!”
保鏢聲音驚恐,一下子叫醒了陷入瘋狂的邢澤燼,他停止了毆打的動作,訥訥的轉過身來,一張臉帶著糊塗,接著失常大笑:“哈哈哈,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死了?”
那一個打探過秘書的保鏢,他一看到邢澤燼的狀態,馬上再也不停留,轉身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速發射了出去,跑出屋子,離開別墅,遠遠的朝著大馬路而去。
這個雇主發瘋了,殺了人,還一副瘋狂的樣子,他不能再留下來,要不然,恐怕連他的性命都沒有了!
邢澤燼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個保鏢的離開,無比的淡定,慢慢的情緒冷靜下來,就連眼中的紅血色都少了很多,對著束縛住自己的保鏢說道:“放開我吧。”
“是……是……”幾個保鏢不確定的鬆手,警惕的看著邢澤燼,防止他再一次發怒、失狂。
“這一次你們保護我有功,沒一個人獎勵一百萬。”邢澤燼擦了擦自己的手,把臉上和手上的血跡處理幹淨,“現在,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抓那個逃走的殺人凶手,那個人身為我的保鏢,卻殺了我身邊的秘書,難道你們就打算這樣算了?”
這些保鏢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邢澤燼這是要把殺人的罪名,推到那一個逃走的保鏢身上!
邢澤燼見他們還不行動,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