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沒有離開?”邢澤燼眯起了眼睛,他一直拍著手下緊盯任曦,他是確定任曦離開後,才和這一群小股東攤牌的。
任曦現在回來了……大事不妙!
“各位,很抱歉。”任曦優雅萬分走到沙發邊上,伸手從沙發邊緣摸出一部手機,上麵顯示的是正在通話中,“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
邢澤燼握著酒杯的手慢慢用力:“原來任總也會使用那麼下流的手法。”
“比不上小刑總的十分之一。”任曦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邢澤燼不僅計算小股東手中的股份,還出爾反爾,拿著小股東的安全壓低價格,不擇手段,而任曦這個小手法,最多隻是見不得光。
“任總……你回來了!”小股東們激動的看著任曦,一個個麵上出現了希望,完全就把任曦當成了救世主。
任曦越過邢澤燼,把手上的文件發給小股東們:“各位,想必你們也見識了小刑總的手段了,與其和他這樣不守信用的人做交易,不如和風氏做交易。”
“任曦,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邢澤燼的字從牙縫裏麵鑽出來,他能夠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撒下的網,正在被任曦的剪刀給剪破。
任曦雙手環抱著胸,笑意盎然:“自然是清楚,小刑總,我和你不一樣,我的眼睛明亮的很,做什麼幹幹淨淨、明明白白,從來不會騙人。”
這一句話就是諷刺邢澤燼的。
“這個價格!”其中一個小股東,拿著文件失聲喊道,“真的?”
價格不僅沒有低,反而高出市場的百分之三,這閉上邢澤燼的條件可是好太多了。
“我簽!”
“我也是!”
任曦在邢澤燼的麵前悠然的笑著,像一個勝利的將軍,全場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小股東們忙不迭簽下,害怕任曦變卦。
任曦笑而不語,收回拿出去的股份交易意向書,把文件小心的安放好,微笑道:“多謝小刑總的慷慨。”
“任、曦!”邢澤燼見自己辛辛苦苦的籌謀,一眨眼的時間全部都沒有了,這些都是因為……任曦!
他怒不可遏,伸手奪過任曦手上的包,把那幾本意向書拿了出來:“你以為你能夠把這一些帶出去嗎?”
“還我。”任曦看到邢澤燼眼中的漆黑,倏地嫵媚一笑,“小刑總,你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難道連‘認賭服輸’的度量都沒有?”
邢澤燼的手抓緊,手中的紙張被捏皺在一起:“好!真的是很好!”
他憤怒的把文件丟在地上,指著這一群股東,“任曦,你莫不是忘記了這一群人,他們剛剛是怎麼背叛風氏的,你就肯和這一些叛徒做交易,你不怕被出賣嗎?”
任曦的眼睛一直黏在文件上麵,不敢鬆開,害怕那文件被丟在地上,她嫣然一笑:“小刑總,我怕不怕我自己清楚就好了,這可不關你的事!”
邢澤燼走進任曦,和她隻距離三厘米,低頭,口中的話清清楚楚的讓她聽見:“今天我輸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輸的心服口服,任曦啊任曦,你一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