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伴了你很久對不對?”冷冰寒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聲音裏帶著一抹複雜的感情。
“嗯,劉誠哥哥的確陪伴著我長大,大多數時間都是他陪著我,爹地年輕的時候工作很忙都顧不上我,媽咪基本上可以說壓根就不疼我,即使在家她也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她寧可一個人在房裏,也不願意和我呆在一個空間,我第一次上學是劉誠哥哥幫我收拾的書包,我第一次收到情書是劉誠哥哥幫我處理了那個男生,我第一次和同學吵架是他幫我出頭,你知道麼,就連我第一次來大姨媽,都是他告訴我該怎麼做,是他幫我買的衛生棉……”安藝萱說道這兒,突然的住口了,她意識到也許不該在冷冰寒麵前說這些。
“萱萱,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做這個陪著你的人……”冷冰寒深深的看了安藝萱一眼,熟練的打著方向。
他原本以後劉誠留給她的隻有傷害,他恨不得永遠都不要見到這個男人,但是此刻他知道,哪怕他們不能在一起,劉誠也如同她的一條肋骨一樣存在於她的生命中,可是他心裏卻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感。
他突然有些了解安藝萱每次提到小晴時候的感受了,那是一種隨時隨地都會跳出來刺你一下的痛。
“萱萱,對不起!”冷冰寒抬手揉了揉安藝萱的長發說道。
“冷冰寒,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安藝萱有些小心的觀察冷冰寒的臉色。
“沒有!”冷冰寒淡淡的說道,“我今天來接你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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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寒將車子迅速的滑入一家國際會議中心的停車場,車子剛剛停住,兩排黑衣人直接在車子兩側站好,為冷冰寒還有安藝萱打開車門,請他們下車。
安藝萱有些被嚇到的下車站好,“少奶奶好,這邊請!”曜斯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西裝帶著一隊人伸手引著安藝萱朝前走。
冷冰寒快步走過來攬著安藝萱的肩膀朝著入口走去,“大冰塊,你這是唱得哪出啊!”安藝萱蹙眉壓低聲音問道。
“驚喜!”冷冰寒垂眸說道。
曜斯招呼著保鏢將他們兩個人護在中央,直到接近了會場的門口,安藝萱才知道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守在門口的記者一擁而上,無數的閃光燈亮了起來,快門聲此起彼伏,一隻隻的話筒朝著他們神了過來,即使保鏢在努力的替他們擋開,但是記者們依然不死心的朝前遞著話筒。
“冷少,請問您和安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冷少,斕可珠寶和您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天您會出現在發布會現場?”
“安小姐,請問您真的是因為張總潛規則您所以您才被捧為這一季斕可的主設計師麼?請您說幾句吧!”
安藝萱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了,冷冰寒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他驟然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怎麼看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接著風度翩翩的回頭看向曜斯,“聯係律師,起訴他誹謗!”
冷冰寒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清晰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中,剛剛提問的記著臉色一片慘白,片刻的安靜後大家一陣竊竊私語,冷冰寒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