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鳳怔怔的看著境前的女子,她像個迷,什麼都知道,就算神獸之淚,才是自己這幾年得之,而這個女子,不過二十左右,怎會知道這些?
丹鳳不知的是,陶兮雖然昏迷,但對於外界說話,聽的一清二楚,隻是醒不過來而已。
陶兮通過境子看著這個接近五十多歲,一頭白發的男子,其實他才三十多,可天下人卻知他是五十多歲,一頭白發,亂了他的年齡。
手輕輕摸在肚子上:“他能保住嗎?”
“不能,隨時都有滑掉的可能,你的選擇錯了,成曦王殿下。”丹鳳一針見血的指出。
陶兮焉然一笑:“保不住,也得保,丹鳳凰,你說對吧!”
丹鳳忽然覺得心頭一顫,寒意撲來,她明明在笑:“老夫盡力而為!”本想說相反的話,誰知說這樣的話,丹鳳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
“你跑不掉了,丹鳳凰,你得一直待在我身邊,隻到他平安出生。”陶兮站起身來,沒了往日的溫潤,笑容中有種嗜血的味道。
丹鳳不樂意道:“你算計老夫?”
陶兮笑容未變:“丹鳳凰,你又不老,何必自稱老夫?”回到床上拿起放在床頭的衣服穿了起來,頭未抬:我又讓你走,你不走,丹鳳沒有空手而回,即然如此,就別怪我算計你。”想他了!
“你…………”丹鳳瞪眼:“如果不是你認識我那該死的師妹,我才不會受你威脅!”冷哼扭過身子去。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神獸之淚?神獸之淚到底誰用了?”丹鳳忽地又轉身說道,被她一說,正是都忘記問了。
陶兮勾唇:“秘密!。”
氣得丹鳳恨不得紮死這個女子得了。算計自己不說,問她什麼都不知道。
陶兮穿好衣裳,對著境子看著發絲,“雩舞!等我…………”慕冉君諾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想他了…………。
雲雪進來時,陶兮正坐在桌邊悠哉喝茶,雲雪行禮:“主上安好。”
“起來吧,帶著玉溪在宮中這些日可有什麼事?”陶兮開門見山的問道。
丹鳳早不在屋內,去熬藥了,現在陶兮所有的藥,都是丹鳳親手熬過,誰讓他懷中放著一快暗夜城主追殺令呢。
“謝主上。”
“稟主子,這幾日倒是還好,前幾日懷仁的貴人,葉夢倒是問了許多關於我們的事,尤其是玉溪的。”雲雪垂目說道,雲霜你在哪?
“陪我出去走走,曬曬太陽。”陶兮慢慢起身,算起來肚子差不多了二個月了,朱雀大陸女子孕期十五個月,還有十三個月…………。
“……主上……您的身體……”雲雪為難道。
陶兮率先起身往外走,致雲雪身邊:“沒事,你該知道,我不會那麼容易死去的,雲雪!”
“雲雪該死!主上請。”雲雪退一步,讓出位置,陶兮勾唇瞥了雲雪一眼,走了,雲雪,你會為雲霜做到什麼地步?
夏日,身處懷仁的皇宮陶兮卻感覺陣陣冷意,歎氣,習慣不了皇宮的種種。
雲雪跟在陶兮身後,靜靜望著這個種未央女皇天差地別的女子,想不明,她對誰都是一派溫和,鮮少有多於表情出現,不觸及 她的逆鱗一切都是那樣和顏悅色。
望著天空,他現在在哪?也好,他那樣執著認真的人找不到神獸之淚,是不會罷休的,十三月很快就會過去。
“雩舞可好些!”司徒數聽聞陶兮醒來,連忙從宮外趕來。
“六王爺安好!”陶兮見到來人微微行禮道。
司徒數瞧了瞧她的臉色:“雩舞這一病可是嚇死本王和少清了。”
“嗬嗬!”陶兮笑了幾聲:“六王爺多慮了,是我身體不好而已,就算死在懷仁,也怨不得六王爺與少清。”是啊!未央的王爺,怎可死在它國?
“你真死了那就好了,你的夫君就不會替你奔波勞苦了!”司徒靜兒在司徒數身後挖苦諷刺道。
“靜兒,你怎麼進宮來了?”司徒數不知自己女兒怎會跟進宮來,又見她說出此言,生怕陶兮不悅。
陶兮看著這個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對自己有敵意?
陶兮當下轉身對著司徒靜兒道:“他是我夫君,為我奔波勞苦是理所當然,倒是殿下這是操那門子心?”不悅,非常不悅。
“你這個女子見到本殿下就如此無禮嗎?”司徒靜兒見她理所當然使喚那個男子,心中就非常不舒服,在母上的言語中,聽到那男子守在這女子床前十日不眠不休,前幾日去給她找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