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看在你們棄惡從善的份上,我也不怪你們了。現在,我就是想要去問問你們的主子,他背著我到底做了多少事!”善,說得是自己;惡,自然指上官少軒啦。
鬆茗院
“上官少軒!”
“怎麼了,本王是欠你人了,還是欠你債了?”
“好好說話!”
“你聽不懂人話?那本王說豬語。”
“哎呀,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正經事?本王養了這麼大的一頭豬,又有人要打你主意了?”
“上官少軒,你再努力一點,離豬也不遠了!”
“那好,本王做豬去了,不聽你講人話了。”
“不行!回來!”
“說吧,到底什麼事!”
“定安侯謀反是你策劃的?”
“什麼話,明明是他想反卻不敢,本王不過是替他坐實了。”
“原來那混蛋真的是你!額,當我什麼也沒說。”韓羽熏突然意識到罵他混蛋,自己豈不是成了混蛋的老婆。罵他全家,這不把自己也罵進去了!真是罪過罪過,童言無忌啊!
“還有什麼問題?”
“你到底在我身邊放了多少人?”
“不多,就兩人。”
“這還不多啊,那哪裏算多的?”
“太子府和將軍府。”
“還挺誠實的嘛!”
“用來騙你,綽綽有餘。”
“你大爺的!”
“問完了?”
“還沒,那個趙掌櫃……”
“是本王抓的,趙墉的遠親。”
“我就知道!”
“你不知道,教唆秦蜜之人可不是趙墉而是夏芷蕊。”
“她是不是小產時把腦子也給流了!”
“不想報仇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有仇必報的傑出代表人物。”
“是嗎?怎麼個報法?”
“我想想。”夏芷蕊沒了孩子就這麼偏激,要是有孩子了還得了!看來不能讓她懷孕,會死人的!韓羽熏想到了清朝妃子侍寢的那點事,於是改編道:“我聽說過尚善的後宮密事,說是每次皇帝臨幸妃子後,總管太監的職責是跪而請命,問皇帝‘留不留?’皇帝如說‘不留’,總管就輕按被臨幸的妃子的後股穴道,那什麼就流出來了。”
“點穴避孕,真的能行?你試過了?”
“試你個頭啊,找個大夫問問不就知道了。”
“豬腦袋想出來的果然麻煩,還不能速成。”
“你的好,那你想呀!”
“需要想嗎?以趙千嬌的名義,分些禦賜之物給她親娘不就完了。”
“這什麼破辦法,不是便宜人嘛!”
“本王說的是親娘,不是嫡母。”
“人才啊!趙將軍的後院會起火的!”韓羽熏可是見過將軍夫人的,半點虧都不吃的人,小妾爬到頭上,她能容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