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齡二十六!”許源自語著,歲月如梭,不知不覺來這裏竟然已經過了一年半多了,他從初來時的恐慌,迷茫到現在的安靜,自信,這其中的變化遠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完的。
“一年半!元罡境一層!”許源攥緊了拳頭,心中也有一股傲然,自己這種修煉速度,若是說了出去,恐怕人人都難以相信。
就在許源出神之時,一些吵鬧聲將許源從思緒中拉回。
“你們辰央峰都是些廢物,上次教訓了你一頓,今日還來?是不是找死?”許源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心中一動,這些人話語中有辰央峰三字。
“曲師兄?”許源看到一人,臉色大變,陰沉起來,他看到曲子奇被三四人圍住,臉上淤青未消,半張臉都是腫的,背部有些彎曲,模樣很慘,但雙眼明亮,滿是憤怒,驚聲叫著:“我們辰央峰可不是廢物,你們懂什麼?若不是我資質不行,我早就好好教訓你們了!”
“哼,真是不怕死,你那師傅有你這樣的弟子,恐怕也懶得管理,不如今日我替他好好教訓你。”這些人穿著白色的天星衣袍,胸前有四字,天星辰玄。
許源雙目一縮,這些人都是在元氣境三層的樣子,而曲子奇隻有一人,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其中一人見曲子奇還在咒罵,眉頭皺起,有些不耐煩,“旁邊就是武戰台,不如去那裏,這樣你死了,你師傅也沒話說!”
“滾!我不去!”曲子奇臉色蒼白,這些人分明想致自己於死地,不過咒罵了幾句,就這般毒害同門,可四周之人雖然也有投來目光之人,但一見到曲子奇胸前的字樣,頓時失去出手的興趣,反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些人與當日考核遇到的那些天星弟子出自一峰,真是找死!”許源的腦部煉化後,念頭通達,瞬間記起了當日考核時自己遇到過同樣一峰之人,同樣地,這些人嘲諷曲子奇,可如今這四人竟然想要強製曲子奇進入武戰台,進行生死比鬥。
“我不去!我不去!”曲子奇大叫,可他本就有傷在身,尚未恢複完全,此刻又被幾人拉扯,身體幾乎是隨著那幾人瞬間就要跌入武戰台。
“慢著!”忽然,一道聲音在幾人背後想起,那為首的弟子陰沉著臉,似未聽見一般,執意要拉曲子奇進入武戰台,許源見此,怒火中燒,出手一拳,狠狠向著那抓著曲子奇之人打去。
那人有些訝異,可感受到許源拳頭上的力道,終於將曲子奇放開,身體翻轉,同樣一掌拍來,可拳掌相遇,自己竟然沒有占得任何便宜,反倒退出去幾步!
那人臉色變換,看了看許源,許源竟然如沒事人一般,站在曲子奇身旁,警惕地看著四人,他的臉上有些火燙,陰聲問道:“你是何人?”
“眼睛瞎了,不會看?”對於這些人,許源沒有一絲好臉色。
“哼,原來也是辰央峰的廢物。”這人冷冷一笑,見到許源胸前的字樣,麵露不屑。
“恩,我這樣的廢物打你一拳,我站著不動,你還倒退,你真是夠廢物的。”許源譏諷著,露出了一種像是在看白癡的眼神。
“你!”這人大怒,可自己鬥嘴皮哪是許源的對手,知曉自己再說下去也說不過許源,他幹脆直接說道:“既然他不下去,那就你下去!”
“好!”許源爽快地答應著,這有些出乎那人的意料,他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殘忍的笑容,與許源共同進入武戰台。
“三!”許源朝著曲子奇說了個數字,讓幾人有些莫名其妙。
“師弟,什麼意思?”曲子奇雖然有些擔憂,但也看出許源有些不凡,已然進階到元罡境,好像還很猛的樣子,“簡直就是辰央猛男!”心中給許源想了這樣一個外號他,忽然看見許源那個手勢,他好奇地問著。
“隻要三拳,然後咱們回去。”許源淡淡地說著,像是在說一件小事一樣。
“哼!”那人真的怒了,“記住,原本還想留你一命的,今日你必死無疑!殺死你的人叫趙山印!”
“廢話真多,我真沒看見要死的人話這麼多的!”許源不耐煩地說著,那趙山印卻是憤怒地衝來,一掌帶著驚人的元氣,等到了許源身前時,竟然化作數十道掌影,布滿許源身前。
“加油!”曲子奇在一旁大叫,神情激動,那模樣像是自己在武戰台上與人交戰,而他的心中對許源也充滿了欽佩:“許師弟就是猛,三言兩語就讓人氣得心焦氣燥,我好像學到了什麼。”他的眼神泛著光彩,緊張地盯著武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