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剛剛走到油燈之前的那一刻,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因為在我靠近油燈的時候,猛然間發現這油燈之中的燈油居然是紅色的,鮮紅鮮紅的,就像是新鮮的血液一般!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可是祭壇之下的石室之內,對這裏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猛然間出現了這鮮紅如血的燈油,不害怕才怪。
本來,在我們剛剛進入到這裏的時候,遇到這油燈亮起,就已經感覺到非常的驚心了,現在更是嚇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這油燈……”
我心中害怕,說話的手印都有些顫抖了。
“燈油?燈油怎麼了?”
紮紙張聽到我的聲音顫抖,也向著我的身邊走來,在走到我的身邊的那一刻,紮紙張的臉色也是變得異常的難看。
“怎麼了?你看出了什麼?”
我對著紮紙張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可能就是一種特殊的油脂,別管那麼多了,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的從這裏走出去。”
紮紙張的聲音有些顫抖,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也是有些躲躲閃閃的,就像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一般。
難道這燈油有什麼問題?
我的心中已經確定了,紮紙張一定是看出了什麼,現在不願意告訴我,可既然現在紮紙張不願意對我說,那我也就沒有必要追著他問了。
雖然沒有追著紮紙張問這燈油的事情,可是我依舊感覺這燈油有些不尋常,畢竟我沒有見過任何鮮紅如血的燃料,而且,在靠近這油燈的時候,我還仿佛是嗅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似乎就像是烤肉的味道一般,甚至我懷疑這燈油是人油做的,以至於我對油燈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理,以及抗拒的情緒,很不願意拿著這盞油燈。
可是現在我們除了這油燈而外,是沒有任何照明工具的,為了活著從這裏走出去,我沒有別的選擇,隻能端著這站油燈進入了通道之內。
在我和紮紙張兩個人站在通道口的時候,並沒有感覺這通知隻能有什麼特別的,可是當我們真正的踏足這通道之內的時候,就感覺到異常的憋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喘不上氣來似得。
而且,這通道之中的石料也與石室之中的石料完全的不同,這石料是漆黑的材質,就像是煤塊一般,不過硬度是遠遠的高於煤塊的,就連紮紙張的柴刀也無法在這石塊表麵留下絲毫的痕跡。
這一切還都不是最主要的,追讓我感覺到難受的是壘砌牆壁的這些黑石塊,每一塊上都有著一些淺浮雕。
而這些淺浮雕無一例外都是毒蟲。
蜈蚣、蚰蜒,毒蛇、蠍子……
看得我頭皮一陣的發麻,不知道這牆壁隻是為什麼要雕刻一些如此令人反胃的毒物。
我和紮紙張兩個人都是硬著頭皮往裏走,隻是希望能盡快的找出一條出路,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們在通道之中行走的這段時間裏,那蟲子咯咯叫聲一直都在持續著,忽遠忽近的,叫的我心理亂亂的。
這漆黑的通道似乎是很長,我和紮紙張兩個人走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鍾的時間,依舊是沒有見到任何的出口,我的心理也在暗暗的著急著。
“喂,你說這通道的盡頭是會不會是出口啊?”
我對著紮紙張問了一句,可讓我意外的是紮紙張聽到了我的說話聲音之後,並沒有回答我。
“紮紙張?”
我以為紮紙張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所以對著紮紙張再次大聲的吼了一句。
可讓我意外的是,在我這一聲大喊之後,紮紙張依舊是沒有回頭,自顧自的向前走著,就好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說話聲音死的。
怎麼回事?這個通道的空間這麼小,我喊出的聲音又這麼大,紮紙張不可能聽不到我的聲音啊,可他現在為什麼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呢?
我心裏好奇,快走了兩步,同時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向著紮紙張的胳膊拉了過去。
可讓我吃驚的是,我這一把拉過去,並沒有拉到紮紙張,在我手臂剛剛伸出去的那一瞬間,紮紙張居然快速的向前跑了起來。
“紮紙張!你怎麼了?”
我對著大吼了一聲,可紮紙張依舊是向前奔跑著。
怎麼回事?難道紮紙張是被鬼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