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體發癢三皇子勝雲飛揚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磨蹭,卻不忘打擊,“哼,你們毒魔穀能跟人家神醫穀相提並論麼真是可笑自不量力。”
輕若煙好笑的看著他,“三皇子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就賭誰怕你,說吧你要怎麼毒?”勝雲飛揚料定神醫穀都看不出來的病症,毒魔穀更看不出來。
輕若煙微眯雙眸清冷的開口,“如果三皇子輸了就脫光了衣服清晨市集人滿之時圍著大街跑一圈,嘴裏還要反複大喊我是笨蛋我愚蠢如何。”
“噗……”勝雲飛揚卻先笑了,這個死女人還真是死性不改這麼喜歡脫男人的衣服。
三皇子立刻黑臉指著輕若煙大罵,“該死的女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戲耍本殿。”
輕若煙卻無辜的搖頭,“三皇子可是冤枉我了,本小姐隻是提出賭注要求可沒有戲耍你的意思,除非殿下你怕了我這個小小女子不敢應賭。”
皇上神色難看嗬斥,“飛揚不得胡鬧無理。”
勝武國皇心裏清楚的很雖然毒魔穀不在正道之列,但也絕對不能小覷得罪否則將來有一天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勝雲飛揚看著輕若煙那得意的模樣實在可氣,“哼!賭就賭,不過如果你輸了要脫光了衣服在集市上跑上三圈,要喊出我是賤人我淫蕩。”
眾人捏了一把汗,男人如果那樣頂多就是失了顏麵被人笑話,可女人則大大不同,別說是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跑了就是穿著裏衣在大街上跑都會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再別想嫁出去。
輕若煙快速回答生怕勝雲飛揚反悔似的,“好一言為定。”然後看向勝武國皇,“皇上您是一國之君君與戲言這件事就請您做個公證人吧。”
勝武國皇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這個女人是不是瘋子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如果她輸了後果豈是她能承受的?
“這件事我看姑娘就不必認真了,飛揚剛才的無理莽撞還請毒魔穀見諒。”
皇上可不想因為此事將毒魔穀給得罪了,雖然他們明麵上沒有來往,可暗地裏還是有些勾當的,就拿玄鐵礦那些護礦毒人來說,都是花下重金請毒魔穀的人送過來的這才沒有人敢打玄鐵礦的注意就連天壇也不敢妄想。
司南聖天饒有興趣的看向輕若煙,總感覺這個戴著麵紗的女子就是輕若煙,那個女人就如現在的這位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百裏南玉這會明顯感覺在大廳裏麵紗女子的溫婉懂理都是裝出來,這會也覺得她的作風與不著調的輕若煙極為相似。
輕若煙淡漠一笑,“勝武國皇這是怕自己兒子輸了丟了顏麵?”
勝武國皇臉色一沉,“毒姑娘,本皇可是為你考慮一個女孩子家家怎能與人打這樣不雅的賭。”
輕若煙無所謂的一笑,“勝武國皇這您就說錯了,何為賭既然賭當然要賭的讓人暢快,隻要與賭沾上邊就沒有高雅的所以不需要去計較賭注到底是什麼。”
三皇子等著看輕若煙出醜立刻笑著開口,“父皇既然是毒姑娘自己提出來您又何必阻攔,就算她輸了毒魔穀要怪罪我怪不到我們頭上不是。”
毒魔穀冷眸微閃看來給他的教訓還不夠刻骨銘心,飛羽扇一出“啪”的一聲搖曳兩下然後合起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沒一會三皇子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奇癢難耐,實在受不了開始動手去抓去撓,眾人看小醜一般看向他,終於覺得不過癮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勝雲飛雁淡淡一笑,“三皇兄你這還沒有賭輸就要脫衣服了?”
三皇子勝雲飛揚臉色難看又頗為尷尬,一邊不停地抓撓自己的身子一邊告知,“父皇兒臣失禮了,癢定時這毒魔穀的妖人給兒臣下的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