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月麵具後的臉盡是憔悴,一個多月沒有見到煙兒他想她入骨,他甚至都想過傾盡鬼殿之力將那幾座山平了就不信找不到出口。
如果輕若煙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說他幼稚,別說你把那幾座山平了,就算你把整個勝武大路的山都平了也找不到毒魔穀的出口,那些山不過是迷惑世人的障眼法。
“煙兒怎麼了快說。”低沉暗雅的聲音中透著發瘋的急切。
輕一開口,“毒公子已經出穀,而且帶著我家小姐,我們幾人武力不足與毒公子對抗就緊緊跟到勝武國來。”
輕二續訴,“我家小姐受了重傷,我們害怕毒公子發現我們再將小姐藏起來就沒敢打草驚蛇。”
“受傷?”君浩月嗜血的眸子暴怒,“誰竟敢傷了她。”
“那些傷了小姐的人已經被毒公子全部殺死。”輕四回答。
“煙兒此刻住在什麼地方?”這是君浩月此刻最關心的。
輕三趕緊回答,“鬼尊大人,我家小姐隨著毒公子住進了勝武國太子的府邸。”
等四人回過神來已經沒有鬼尊邪皇的存在,驚雷此刻也跟著追了出去躲在暗處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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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雲飛雁的太子府簡直就是一個讓人沉淪的歡樂窟,就連粗使丫頭都個頂個的水靈漂亮,美酒佳肴應有盡有,舞娘樂姬,文人雅士,都在他這太子府裏養著。
此刻夜深大多人都已經休息,毒公子見輕若煙睡熟這才打她房間裏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突然一道黑影閃現輕若煙的房間裏多了一個人,伸手一甩武力劃出結界即使房間裏載歌載舞外麵也聽到到任何聲音。
“煙兒,煙兒……”低沉暗啞的聲音心疼的呼喚。
輕若煙睜開雙眸,眼圈突然紅了即使扯動傷口輕若煙也不管雙手環上君皓月的脖子,“皓月,我終於見到你了。”
“煙兒,你可想想死我了,以後不許再離開我半步。”鬼尊君浩月將輕若煙緊緊禁錮在懷裏再也無法忍受與她分開之苦。
“嘶……”動作幅度過牽扯疼了傷口,輕若疼的悶哼一聲。
“煙兒怎麼了?”君皓月緊張的放開輕若煙,發現她的左肩滲出紅血。
“疼麼?”君皓月心疼的無法呼吸,恨不得將傷了輕若煙的人鍋蒸火燒都不解心頭之恨。
輕若煙虛弱的搖頭,“我沒事你別擔心。”看著他的嗜血紅眸輕若煙心疼,“是不是蠱毒又發作了。”
“沒事煙兒我可以忍。”君皓月此刻不想在讓輕若煙受一丁點的傷害或者再流一丁點的血。
輕若煙摘下鬼尊君浩月臉上冰冷的麵具,頓時那張絕世無雙的臉出現在輕若煙的麵前。
輕若煙咬破自己的舌尖,堵住君皓月的唇,不顧一切讓君皓月品嚐自己舌尖血的甜美。
一個多月沒有碰輕若煙的君浩月饑渴的的不得了,吻的更加深邃無法自拔,下腹發熱渾身上下的血液沸騰,恨不得將輕若煙融入到骨血裏。
可他還在極力忍受不願意此刻去碰輕若煙,不願她的身體再受任何的傷害。
輕若煙臉微紅,在他耳邊低語,“別忍著了多難受。”
君皓月摟著輕若煙躺下,“不,你現在的身體不能亂動好好待著,傷了我心疼。”
輕若煙感到一陣甜蜜湧上心頭,這家夥的欲望有多強烈她不是不知道,竟然為了心疼她自己忍受痛苦也不做那種事。
“煙兒我帶你走。”
“不。”
君皓月不解的眸子直視著輕若煙,“為什麼?”
輕若煙將在毒魔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君皓月,當然除了毒公子非要娶她的事情,為了某人醋壇子打翻跑去殺人輕若煙自然隱瞞了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