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鬼尊君皓月依舊如往常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因為昨日與君皓月聊到深夜所以輕若煙日上三竿了還沒有起,芸娘急得在門口走來走去。
這是驚雷不知從哪裏一陣風似的飛過來遞給芸娘一根發簪,芸娘臉一紅,“你這是做什麼。”
老實巴交的驚雷老實的回答,“你昨天的夜裏的夜宵很好吃,作為報答送給你。”
一邊不遠站著的一二三四同時看向芸娘,然後又看看驚雷夜裏的夜宵這是有事啊!
芸娘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將發簪丟給驚雷沒好氣的說,“你說話能不能說完整,昨天那夜宵是給小姐送的小姐沒吃才給你的,你這麼半截子說話會上別人誤會的。”
一二三四趕緊笑著回答,“不誤會不誤會。”
輕四屁顛屁顛的跑到驚雷麵前拍了拍驚雷的肩膀,“驚雷哥加把勁我看好你哦。”
驚雷一頭霧水,“加什麼勁?”
芸娘的臉更加紅了羞的趕緊跑到輕若煙的房間裏去。
輕三湊到驚雷麵前,“我說驚雷哥你這就沒意思了,發簪都送了竟然還不知道怎麼加把勁。”
驚雷徹底蒙了,他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這會感覺徹底不對了,輕二同情的走了過來,“驚雷哥不會是不知道送女子發簪的意義吧。”
驚雷懵懂搖頭,本來就很嚴肅的俊臉更加嚴峻,“我就像送點東西報她昨夜的夜宵,我們店裏的老板娘應該送女子什麼,老板娘說發簪我就買了最貴的。”
說道這裏驚雷還很委屈,“芸娘為什麼不喜歡?”
一二三四全部沒忍住“噗嗤”笑了。
輕一同情的幫他解惑,“驚雷大哥,你還沒弄清楚這送女子發簪的意義就買了最貴的送,你知不道隻有送心愛的女人才能送發簪也寓意著訂下婚約。”
這下驚雷臉黑了,這個心啊七上八下的狂跳不止,這該如何是好如果讓主子知道他調戲尊主夫人身邊的婢女還不把他給扒了。
房間內芸娘紅著臉將輕若煙叫醒,“小姐快醒醒吧,宮裏來人了說要請您進宮。”
輕若煙很不耐煩的被吵醒,“宮裏的誰要請我進宮啊?”
芸娘回答,“是藍婧公主,說請小姐進宮賞花。”
輕若煙睜開眼睛,“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換衣服。”
“是。”芸娘沒走兩步又被輕若煙給叫住了,“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芸娘頭壓的很低不敢抬起來,“沒什麼天太熱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芸娘這才出去,本來以為躲開就能緩解尷尬了誰知一出去就被老實忠厚的驚雷給給堵住。
“芸娘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意思。”然後“啪”的一聲將發簪折斷。
一二三四集體扶額,這哥們算是沒救了。
芸娘看著這斷裂開的簪子這是在侮辱她麼?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躲開驚雷就往外走。
誰知驚雷見芸娘更不高興於是不依不饒的纏了上去,“芸娘你相信我,我驚雷絕對對你沒有任何意思。”
“噗”“噗”“噗”“噗”一二三四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芸娘那一個叫生氣啊!“驚雷護衛,芸娘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你昨夜的夜宵不過是個誤會我沒有想要高攀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羞辱我。”
驚雷徹底傻了,“我沒有啊!芸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嫌你身份低微更沒嫌你有孩子我沒有那個意思。”
得越解釋越亂,一二三四都不忍直視驚雷那吃癟的模樣。
芸娘實在氣不過狠狠一腳踩在驚雷的腳上趕緊跑開,驚雷吃痛卻呆在原地愣是沒有搞清楚他到底哪裏錯了。
很快芸娘端來水給輕若煙梳洗,芸娘一邊幫輕若煙盤發一邊說,“小姐,今天一大早輕若羽小姐就去了藥鋪。”
輕若煙皺眉,“她去藥鋪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