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神醫搖頭歎氣,“老夫可以救醒輕侯爺不過還望太子將斬首的時辰拖延一二。”
就在這時一個與這裏的氣氛十分不搭的語調傳來,“好熱鬧啊!太子二哥有好戲怎麼也不叫上六弟我。”
一張小正太的臉出現在人的眼前,君浩月此刻哪有功夫搭理這個整日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弟弟沒好氣的開口,“你來這裏做什麼,現在可不是你胡鬧的時候趕緊回去。”
六皇子君皓暮也不生氣拿出輕若煙給的白色藥片走到百裏神醫麵前,“二嫂讓本皇子將這個給輕侯爺吃下。”
百裏神醫一聽接過白色的藥片一看,說真的他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既然煙丫頭讓輕侯爺吃下一定有她的道理於是將白色藥片放進輕侯爺的嘴裏。
藥片遇熱慢慢的融化流進咽喉,眾人焦急地等待著,一炷香兩炷香三炷香終於輕侯爺緩緩睜開雙眼說的第一句話便是,“煙兒,煙兒是我的女兒。”
輕遠山一醒眾人鬆了口氣,隨後以最快的速度將輕遠山送進皇宮一路上百裏神醫將自己割骨滴血認親的想法告訴輕遠山,輕遠山毫不猶豫的答應為了煙兒再多的痛苦磨難他都願意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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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普通低調的馬車往城外行駛,輕若煙一大早就被人偷梁換柱蒙著眼睛綁在這馬車裏,而且馬車裏還有兩位功力不弱的人在看守。
“你們要帶我去哪?”輕若煙感到不妙,聽馬車行駛的聲音並不是往刑場的路上。
兩個功力深厚的男人互看一眼沒人回答。
輕若煙感覺到身邊兩人男人的武力氣息不弱,她想逃脫恐怕難了,心裏卻還有一絲希望盼著君浩月能夠趕來救她。
與此同時君浩月與驚雷正騎著快馬往城外追趕,驚雷不明,“主子,為什麼要去城外。”
君浩月麵無表情隻是眼眸中時時刻刻都迸發寒光,那個惡心的男人絕對不會將輕若煙藏在城裏。
見君浩月不語而是更加快速的往城外狂奔,榆木疙瘩驚雷似乎察覺到了一點信息,如果是他想金屋藏嬌也絕對不會在情敵的眼皮子底下讓人發現。
終於看見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驚雷與君皓月加快速度追上。
馬車裏兩個男子感覺到危險氣息,第一時間將輕若煙的嘴給堵上然後用刀威逼著輕若煙不許出聲。
車夫停下裝作鎮定的看著前麵擋路的兩個男人,“不知公子有何貴幹,為何擋住小人的去路。”
驚雷冷峻的麵孔嚴肅至極,“馬車上是什麼人?”
輕若煙聽出是驚雷的聲音心下一喜覺得有救了,閉上眼睛神識進入密度空間拿趁著兩個功力不弱的男人高度警惕沒有注意她的時候迅速拿出手術刀握在手裏,然後悄悄的將捆綁她的繩子一點一點的割開。
車夫笑笑,“兩位公子,車裏坐的是我家小姐因患有頭風病不宜見風所以出外救醫。”
驚雷下馬狐疑的往車廂裏麵看,可是車廂蓋的很嚴實根本就什麼也看不見。
此時君浩月開口了,“打開車簾。”
聽到這淡雅好聽的聲音輕若煙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來了沒想到他真的來了輕若煙很肯定他是為了救她特地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