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趕緊將輕若雪拉開,在她耳邊低語,“雪兒快別鬧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是想連累我們整個輕若府麼?”
輕若雪突然一怔整個輕侯府那不就等於包括自己,馬上閉嘴一句話也不敢亂說。
輕若煙狠狠瞪了輕若雪一眼,“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接著推著輕遠山再次往外走。
君皓晨不依不饒的擋住她們的去路,“不說清楚就想離開?”
輕若煙冷然的對著君皓晨,“三皇子你別太過份給本宮滾開。”
君皓晨卻哈哈笑了起來,那笑容帶著輕蔑,“哈;本宮?你的身份有待查實恐怕你們走不了了。”
君皓晨做請的姿勢,“走吧,這件事還得請父皇做個評斷。”
輕若煙冷哼一聲,肯定是走不了了於是與輕遠山又跟著君皓晨折了回去見皇上。
君皇坐在大殿之中雙目微眯,其實他早就聽到消息不過這會還裝糊塗,“這又是何事?”
君皓晨為報先前的仇,說話自然不留餘地的狠,“父皇,輕若雪說這輕若煙是冒牌的,還請父皇定奪。”
“哦?竟有這事?”君皇來了興趣,如果輕若煙假冒的那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這個美人,而太子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包庇一個罪犯吧。
輕遠山坐在輪椅上著急的解釋,“皇上,小女若雪胡言亂語她的話您可千萬不能聽啊!”
君皓晨急切的怒聲嗬斥,“輕遠山你以為你說這些就有人信了?”然後轉向皇上,“父皇這輕遠山定是為了脫罪才如此一說。”
君皇故作大怒將手狠狠地排在龍案上“啪”的一聲響,“輕遠山你可知欺君之罪?”
輕遠山額頭冷汗直冒,“皇上臣知道,可這輕若煙的的確確是臣的生身女兒啊!”
君皇知道段飛香母女三人與輕若煙的關係,輕若煙幾次差點被這段飛香母女三人差點弄死他也是有所耳聞的,於是把突破口轉向段飛香。
“輕侯夫人你說說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輕若煙,說好了朕可恕你們無罪。”
段飛香一聽心裏琢磨,皇上剛剛叫她輕侯夫人而不是段姨娘,而且還說不會連累他們那是不是就是讓她否認輕若煙的身份,如果她做的好說不定皇上還會恢複她輕侯府夫人的名號。
輕若煙則在心裏將君皇給罵了一千一萬遍,真是個陰險毒辣的王八蛋,為了治 她的罪真是什手段都用上了,可真是卑鄙無恥。
片刻段飛香已做決定,跪下請罪,“皇上,請皇上寬恕輕侯府。”
此聲一出君皇麵露滿意看來這段飛香還有幾分小聰明,“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無論是什麼朕都寬恕你們輕侯府。”
段飛香麵色一喜趕緊跪下磕頭然後謊話張嘴就來,“啟稟皇上事情是這樣的,當初煙丫頭被三皇子退婚又不願意嫁給身中劇毒的太子殿下,一時想不開服毒自殺了,可眼看婚期將至我家老爺怕被皇上降罪就找來此女頂替輕若煙,皇上我家老爺也是無心之失啊!還請皇上寬恕。”
輕遠山氣的指著胡話滿天飛的段飛香,“賤人,你這個賤人竟然如此胡話,你你……”“噗……”的一聲輕侯府氣的吐了一大口鮮血然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