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若煙剛要站起來手就被君皓月一把給抓住,“你被燙傷了?”
輕若煙看看自己的手背用力抽出撇了某人一眼,“某個小氣鬼連個廚子都舍不得往別苑派送本妃隻能親自勞動至於被燙傷也與你無關。”
君皓月突感心疼又無力他們之間的誤會又加深了,根本就不管旁邊還有他人打橫抱起輕若煙就往房間裏走去。
百裏神醫裝作沒看見,如果先前覺得君皓月對輕若煙無情那還說的過去可此刻再看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可如果君皓月心裏有煙丫頭那靈仙又是怎麼回事?
回到房間輕若煙無語的看著君皓月,“你要幹什麼,我今天還有事真的沒有時間與你吵架。”
君皓月冷著臉心疼的將輕若煙按坐下,然後拖起輕若煙的手慢慢吹著,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捧著人間至寶。
一時間輕若煙的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有些感動可這種感覺一出輕若煙就趕緊給自己敲響警鍾,絕對不能對這個空有容貌的種馬暗生任何的情愫。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將清毒丸拿出放在君皓月的麵前,拿出紙筆奮筆疾書寫到,“休書”二字然後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大多都是控訴太子的種種不好,最後“啪”的一聲將休書丟在君皓月的臉上,輕若煙揚起高傲的小下巴,頤指氣使的說到,“收下它再交出地契這克毒丸就歸你了。”
君皓月拿著紙張一看那歪歪扭扭的“休書”二字,周身冰凍駭然。
當然這種突然的降溫令輕若煙心裏也是一驚,她那個“魅影無蹤”在鬼尊那不好使,在變態君皓月這裏也不好使啊!他不會一氣之下將自己給哢嚓了吧。
君皓月拿著休書的手指發抖,麵對輕若煙打也打不得罵也不舍的,真是頭疼至極甚至想直接將輕若煙壓下狠狠揉虐一番,讓她以後再提休書二字。
君皓月將休書撕成碎片拋向空中,一直手直接將輕若煙給抓住壓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輕若煙大叫,這個混蛋不會真的要對自己動粗吧。
君皓月冷眸微動,“成了我的女人你竟然還想要逃脫,做夢。”
啊!輕若煙悲催的被某個種馬給強吻了,心裏惡心的不行,奮力推開他“啪”的一聲給了君皓月一巴掌大吼道,“該死的種馬發春回去找你的百裏靈仙去,別在這裏禍害我惡心我。”
君皓月雙拳緊握,渾身氣血翻騰,他承認這個世界也隻有輕若煙一人可以挑起他的情緒,害怕自己忍不住會一巴掌拍死輕若煙,突兀的起身,壓製住騰騰而起的怒火,“休書這輩子你都別想要。”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看都沒看那清毒丸一眼。
輕若煙急了擋住君皓月的去路,“那啥,你不要命了情願死都不讓我休了你?”
君皓月閉上眼睛,他的心疼的在滴血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難受,“即使本宮死了,也不允許你離開本宮。”
再次睜開眼睛掩飾去一切情緒。
輕若煙徹底無語了這個混蛋君皓月就是占有欲太強自己不要也不允許別人好過自由。
再次開口輕若煙絕口不提休書的事但房契必須弄到手,“那啥,你能不能把這別苑的地契送給我,我拿這藥丸跟你換。”
君皓月有些不明白,“你是太子妃,這太子別苑與太子府自然都是你的。”
輕若煙對房頂翻了個白眼,“別這麼說我可承受不起,你的太子妃可不隻我一個,你們一個心血來潮就將我趕到這別苑裏來,如果我再哪裏惹了你們還不知道把我趕到哪去呢?”
君皓月知道輕若煙對他的誤會很深,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說,總有一天他會告訴她一切,希望那時她還能接受他。
深歎口氣,“明天本宮讓管家給你送過來。”
輕若煙這才痛快的將藥丸交給君皓月,她明白既然君皓月已經知道自己有清毒丸的事就算自己不給也肯定是保留不住,還不如送給他自己還能過一段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