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聲一出鬼尊周身氣場變冷,嚇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輕若煙卻笑了,“好大的口氣一巴掌拍死我,那好我就讓你看看誰會先死。”
說完便指著眾人,“你們全部都上當了。”
此音一出全場怔愣,上當了什麼意思?
刀疤男感到不妙心下大急指著輕若煙就破口大罵,“你這不知哪裏來的小賤人,休要血口噴人。”
輕若煙指著鐵籠子裏的四個人開口,“是不是血口噴人一驗便知。”
鬼尊眉頭皺起,這丫頭又要搞什麼花樣?
刀疤男當然不依,“哼!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他們四個是我的人豈是你說驗就驗的。”
花紅、柳綠、兩個人在一邊那叫一個著急啊!小姐這是怎麼了說胡話怎麼也不分個場合啊!
輕若煙知道憑著她怎麼在這裏叫囂都沒有用,唯一的後台太子也是個沒用的,人家沒人買他的帳。
抬眼看向鬼尊,他能送給她那麼多的嫁妝就證明他人還不賴知道到知恩圖報,應該會幫助她,與是走近鬼尊。
這一舉動把眾人驚的睜大眼睛,都等著下一秒輕若煙被潔癖不許人靠近的鬼尊邪皇給拍飛。
誰知眾人預想的沒有到來,輕若煙反而踮起腳尖湊到鬼尊耳朵邊上說,“將那四個人放出來我有辦法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當輕若煙說話之時發出的熱氣噴灑在鬼尊耳朵邊時,鬼尊如觸電一般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後耳根就開始發熱,那種感覺感覺怪怪的但很喜歡,幸好帶著麵具不然紅透了的臉定會被人發現。
眾人驚的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輕若煙如此舉動鬼尊竟然沒有將她踹出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鬼尊機械般的點頭,這種美好來的太突然還沒來得及回味輕若煙就已經說完了。
“把人放出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
刀疤男十分為難的說,“鬼尊大人,您千萬不要被這個小女子給蠱惑啊!”
鬼尊目露殺機,“怎麼還讓本尊重複第二次嗯?”
刀疤男那裏還敢說什麼,哆哆嗦嗦的拿著鑰匙將鐵籠打開放出那四個汙穢的少年。
輕若煙上前停留在一個少年的身邊,擼起那少年的袖子頓時胳膊上多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輕若煙解釋,“這些人之前已經被人抽去大半的血,接下來廝打之時還會流血,那時血液流盡還會有人活命麼?到時莊家豈不是賺翻了。”
鬼尊的注意力不在輕若煙的那些話上,而是放在輕若煙拉扯少年的胳膊的手上,頓時冷意更甚看來這個女人還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明白什麼是已為人婦,長臂一揮直接將輕若煙拽到他身邊離那些少年遠一些。
這會眾人嘩然,沒有了剛才的寂靜多數人憤恨的要求刀疤男退銀子。
刀疤男苦兮兮的解釋,“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給蒙啊,她不過是一介女流能懂什麼,她的話全是胡說八道。”
輕若煙指著刀疤男大罵,“你個王八羔子被拆穿了還要往姑奶奶頭上栽贓,就算我不懂可有人懂吧,本姑娘說的是真還是假請個大夫一驗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