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拜堂?輕若煙徹底蒙了這是搞什麼?怎麼休書沒要到就要拜堂了?

一時間不知道從裏冒出兩個婆子給輕若煙蒙上蓋頭,就強壓著她去拜堂。

奶奶的,輕若煙都快氣的吐血了,娘啊這太子府的老婆子都是練家子。

眾人也被這突來的舉動給驚呆了,這是要作什麼妖俊美無雙的太子要強行壓著新娘子拜堂。

輕若煙不情願的被兩個婆子押到堂前,掙紮大罵,“君皓月你無恥,放開我……放開我……”

無論輕若煙怎麼吵鬧君皓月都無動於衷,而且露出不經察覺的笑意,站在二位嬌美的新娘子中間真是羨煞旁人。

百裏靈仙氣的直跺腳,也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絕不讓輕若煙活過一個月。

那邊輕若煙嘴裏還不停的叫囂著,唱官如同沒有聽到一般,“一拜天地,二擺高堂,(高堂都在皇宮所以拜的是皇宮的方向)夫妻對拜,禮成。”

君皓晨悔的腸子都青了,不過看輕若煙不情願的模樣應該對他餘情未了所以才如此不情願嫁給太子,沒關心反正太子也活不過今年,到那時再將輕若煙收入房中。

高牆上的陌少謙搖頭,看來今日他要留在這裏守夜了,如果太子敢對輕若煙怎麼樣,他一定馬上結果了他。

這場大婚典禮就如此這般戲劇性的結束了,輕若煙到最後都還在夢裏早知道她就不來了,乖乖呆在別苑裏挺好,這就叫做人不作死就不會死,最後自作聰明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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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新房,一個南院一個北院,南院張燈結彩大紅高掛喜氣洋洋,北院偏遠無人居住冷冷清清,平時很少有人過來,而輕若煙就被安置在這裏了,還有就是她價值不菲的嫁妝。

房間裏花紅一邊幫輕若煙拿下鳳冠霞帔,一邊嘮叨,“小姐,若是太子過來看到您將蓋頭取下而且撤了喜妝恐怕會生氣的。”

輕若煙還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呢,“他氣他的關我什麼事,最好把那個無恥的家夥給氣死最好了。”

花紅、柳綠、二人,“……”

輕若煙看看這冷清的屋子,再看看花紅、柳綠、那擔心的表情,心裏鬱結,“你們看看這清冷的屋子像是辦喜事麼?我就搞不懂這個太子明明對我無心何必如此呢休了我豈不是更好。”

花紅一聽立刻呸呸吐了兩口,“小姐不可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柳綠也跟著說,“是的小姐,這女人的貞潔何其重要,如今嫁給太子再被休棄您以後可怎麼活啊!”

輕若煙對著房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啊!竟然沒有一絲的人權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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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南院燈火通明,太子君皓月一直保持與百裏靈仙三步遠的距離,而且目光依舊看著窗外反正就是不看百裏靈仙。

百裏靈仙心下難受,難道他在想輕若煙那個小賤人?

站起身多次多次想要靠近君皓月,可全被君皓月無聲的躲開。

漂亮的小臉頓時難看,“太子,難道您對仙兒不滿意?”

君皓月皺眉沒有說話,此刻潔癖的他強壓製著將百裏靈仙丟出去的衝動,可為了大局著想他不能如此。

見君皓月不語百裏靈仙再次開口,“太子放心,仙兒一定會讓爹爹幫你解了體內的毒素。”

提到這個君皓月周身更冷了幾分,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盡是滿臉的嫌惡。

就在這時君皓月看見窗邊一閃而逝的身影,沒等百裏靈仙再次開口他就淡漠的說,“天色不早我們早點休息吧。”

說完長袖一甩喜燭全部熄滅,房間裏一片黑暗頓時什麼都看不見。

百裏靈仙感覺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肢隨即帶到床上心裏大喜,“太子你好壞別這麼著急麼?”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點來吧。”

頓時兩具身子交纏,室內一片春(光),粗喘聲低吟聲,嗯啊嗯啊……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