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來麼?再不來還不知道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奴才要翻出什麼大浪呢?”
段飛香見到老夫人的那一刻心裏大喜,這下有救了,老夫人是她的娘家姑母鐵定是站在她這邊的,“母親大人,您一定要為兒媳與孫女做主,這兩個賤奴冤枉我們。”
輕若雪此刻乖乖巧巧的跪在輕遠山的麵前,要說這輕侯爺最寵愛的除了輕若煙以外就是這個才藝雙絕樣貌極佳的二女兒輕若煙了。
“爹爹,您可千萬不要被這兩個賤奴給蒙蔽了,定時她們想要逃脫毒害嫡小姐的罪名,所以才誣陷母親的。”
輕若羽也趕緊附和,“對的爹爹,女兒冤枉,女兒冤枉。”
輕若煙真是服了這娘幾個,一個比一個不要臉,那句話說的一點也不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
走近輕若羽似笑非笑,“大姐的意思,我也在冤枉你嘍。”
即使輕若羽嚇的心髒就要停止了,不過還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誰知道妹妹為何如此?”
“嗬!”輕若煙真是被氣笑了,“若是我沒有記錯,在你強行逼我喝下毒藥之時,我將你的右手腕給咬破了,不知姐姐可否亮出手腕以證清白。”
輕若羽下意識的將右手往背,手腕的確殘留有齒痕她怎敢晾在人前。
輕若雪一向聰明,“三妹這是何意,女子的貞潔何等重要你竟然讓大姐將手腕亮於人前,這是一個妹妹應該有的做法麼?”
老夫人瞪了輕若煙一眼,那一眼警告味十足,“我看這件事不用再查,就是這兩個賤婢合謀毒害嫡小姐,立刻拉出去杖斃。”
輕若煙可不管老夫人淩厲的眼神,直接拽過輕若羽的右胳膊,粗魯的撩開衣袖,頓時深深的牙印露了出來。
眾人還沒來的急反應過來隻聽,“啪”的一聲響,輕若羽漂亮的臉蛋上頓時多了一道五指印,輕遠山憤恨的指著輕若羽,“混賬東西,這麼惡毒的事你也做的出你根本就不配為人,隨後命令,“來人,將輕若羽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段飛香一聽驚呼,速度的摟住輕若羽,“老爺,老爺不可啊!五十大板會打死羽兒的。”
輕遠山憤怒,“這會你怕了,羽兒的命是命,煙兒的命就不是命了麼?”
段飛香身體一哆嗦,“老爺羽兒還小難免被小人利用,說不定就是這兩個婆子教唆的。”
劉李兩個婆子一聽大驚趕緊連忙磕頭,“老爺,奴婢絕沒有膽量教唆小姐啊!”
輕遠山更怒歇斯底裏的咆哮,“段飛香,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麼?”
段飛香死鴨子嘴硬,如果承認就真的完了,所以打死不認,“妾身沒有做過,怎麼承認。”
老夫人知道輕若羽已然是栽下去了,不能再讓段飛香給賠進入,趕緊指著輕遠山嚷嚷,“你這個糊塗東西,羽兒做的事怎能拐到飛香的身上,至於羽兒念她年幼無知從輕發落禁止出門一月好了,這件事就這麼了了不許再追究。”
輕若煙真想給老夫人拍手叫好了,這心眼偏的如此明目張膽,輕侯爺一臉的不情願他怎能如此委屈夏之留下來的唯一孩子,可母親的話猶如大山一樣壓在他的頭頂,真是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