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嘴角猛抽,這是善良麼?真正善良的人會拿火紅的碳火燒人麼?
聽到這話,兩個婆子商量好了似的,一同起身喊冤,“老爺,冤枉冤枉。”
劉婆子:“今日奴婢一直都在廚房,從未見過小姐。”
李婆子:“今日奴婢也沒有見過小姐,老爺明查。”
“你們這兩個刁奴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不成。”輕侯爺此刻恨不得將這兩點奴才亂棍打死。
“爹爹,莫要生氣女兒這就拆穿她們。”慢慢走近,“如果我記得沒錯,在拉扯的時候我的指甲劃傷了你們二人的手臂。”
音落,隻聽“刺啦”一聲,輕若煙將兩個婆子的袖子拽了下來,白花花的臂膀暴露人前,手臂上的指甲血痕醒目的呈現大家的眼中。
“你們說今日沒有見過我,難道手臂上的痕跡是你們互相撓的。”聲音之響亮如同雷電擊在二人心裏。
輕侯爺自己轉動著輪椅,恨不能將兩個刁奴給大卸八塊,“混賬刁奴,竟敢毒害小姐來人將這兩個刁奴拖出去杖斃。”
“老爺,夫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痛苦的求饒聲響徹整個院子。
輕侯爺氣的將桌子上的硯台直接砸過去,頓時劉婆子的額頭多了一個血窟窿,“還敢求饒,就應該將你們兩個老畜生淩遲處死。”
事情敗露無從抵賴,段飛香與輕若羽不停地往外冒冷汗,心裏七上八下的就怕把她們二人給扯出來。
就在這時,兩個老婆子同時一左一右抱住段飛香的大腿,“夫人救救奴婢吧,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吧。”
段飛香把心一橫,為了不讓她們咬出自己,這兩個奴才是留不得了,先下手為強,“來人還不快將這兩個毒害嫡女的賤奴的嘴給堵上拖出去杖斃。”
劉李兩個婆子不可思議的看著夫人,毒害小姐明明就是夫人授意的,如今竟然想殺人滅口。
剛要開口說出實情,二人的嘴就被管家給堵上,那模樣生怕她們會說出什麼話來,“來人,將她二人拖出去杖斃。”
輕若煙冷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處死二人,看來管家與夫人也是一夥的,不然輕若煙這麼大個活人死在房間裏又被人悄悄抬出去扔在荒郊野嶺竟然無人知道,定時管家做的。
“慢著……”輕若煙阻止家丁將劉李兩個婆子拉出去。
段飛香心裏咯噔一下,討好的笑道,“煙兒,你這是做什麼這兩個婆子竟敢毒害你,就該杖斃,不必心軟。”然後瞪著停下的家丁,“還冷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拖出去。”
管家本來也是一驚,感覺現在的三小姐似乎有些不同了,可現在可顧不得這麼多兩個婆子必須馬上處死,“快,點將兩個婆子拖出去杖斃。”
“我說慢著都沒有聽到麼?”冰冷的聲音凍人心骨,輕若煙再次阻止直視管家,“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許管家你是這輕侯府的主人。”
如此一說,許伯慌了趕緊跪下,“老爺,奴才絕對沒有如此想法,也不敢僭越實在是老奴得知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奴才毒害小姐,氣憤使然才想將這兩個奴婢快些處決的。”
“爹爹,僅憑兩個奴婢哪有那個膽子謀害嫡小姐這背後定有人指使,而且我也說了強行灌下女兒毒藥的是輕若羽。”輕若煙一字一句敲打在眾人的心裏,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夫人。
輕遠山冷冷瞪了段飛香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心髒給嚇出來,輕若羽趕緊跪上前去,“爹爹,你要相信女兒,我沒有做過,沒有……”
“有沒有一查便知,輕若羽你到現在還死不承認麼?”輕若煙冷眸盯著死扛的輕若羽,真不愧是段飛香教導出的女兒,非得刀架在脖子上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