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千尋與白岩東吃完飯一起回到白家時已經過了中午,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鍾的時間。而且,回門這種事情回去最好是不要太晚。
一路上傅千尋都不說話,白岩東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傅千尋感覺有些憋屈的嘟著嘴巴,摳著大拇指。
並且,在傅千尋與大姐和母親說完話上了樓之後,父親傅萬福也跟她說了一席話,是讓她如何在白家學的規規矩矩的。總之,她是個不能叫人省心的孩子,就算如今她結了婚,後半生或許說不一定已經就此安穩有了著落,可是卻還是會讓人將她懸在心口,不能踏實的放下。
到了家,白岩東並沒有直接進家門,而是直接去了地下車庫取了一輛跑車,戴著個酷的不得了的墨鏡,調頭就走了。傅千尋站在台階上,迎著午後略微耀眼的光線,看著這一幕幕在她的跟前真實的上演著。
傅千尋不知道自己的以後會如何,可是現在,她隻想逃離這裏。
“少奶奶,回屋吧!董事長在等你!”曾管家從屋裏走出來,畢恭畢敬的站在傅千尋的身後,望著她視線中那消失的那道身影。
“好。”傅千尋淺淺的應過聲,麵無表情的折身。
想要在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如魚得水的生存著似乎光靠著一股毅力還不夠,還要有一個對的方案。但是現在,傅千尋沒有更好的方法,因為白岩東與她的婚姻就是白岩東的老爹白忠林一手‘撮合’成的。所以,在白老爺子的跟前,很多事情,傅千尋很明白,沒得商量。
傅千尋規規矩矩,工工整整的就坐在年近七十的白老爺子跟前,而且還淺低著頭。
白老爺子很有架勢,過了一會兒也不見傅千尋主動開口說話,於是吭吭了幾聲,是那種位高權重的嗯吭聲,傅千尋在偶像電視劇上沒少看過這種畫麵,是威懾人用的。
傅千尋有些緊張的抿了一下雙唇,悄悄的掀起眼簾偷看上一眼。忽然,白老爺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比你二姐長的機靈多了,哈哈……”
白老爺子的笑聲不斷的充斥著傅千尋的耳膜,傅千尋尷尬的笑著,渾身不自在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是在誇她呢,還是在損她呢?
見白老爺子又仔細的端望起了她,傅千尋咬了咬下嘴唇,欲言又止的把她一肚子的話都快要將她憋到鬱悶致死。
“小姑娘,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呀?”白老爺子柔聲細語的就像是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就像曾經疼惜自己的爺爺一樣。當然,還是有很多不同之處的,比如,她傅千尋的爺爺已經過世。比如,跟前這個跟她爺爺一樣年齡的老人家,是她的名副其實的老公的親爹。所以,她應該要喊他一聲爸才對的。
“我是想說……”傅千尋緊握的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皮膚表層,有點疼疼的。
白老爺子一聽,這丫頭果然是有話想要跟她說的,抬手做了一個令傅千尋有點想捧腹大笑的動作,意為讓她痛苦的把話從喉嚨裏放出來。但此刻,傅千尋笑不出來,她緊張的要死。
“我想回學校繼續上課。我希望,希望您能萬全我……”傅千尋將這話說的有點唯唯諾諾的,因為像他這樣子的老人家,應該是屬於會疼惜人的那種吧?但,這個想法僅隻限於如果他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