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於忙活完了,在桌前坐定。沈墨岑把多了一個雞蛋的碗退到徐栩麵前。
“哇,好香啊!”徐栩對著麵碗深深吸了一口氣。
徐栩二話不說抄起筷子,吸了一口麵條,麵條筋道,不硬不爛,她哈了一口氣:“好吃,好吃,你廚藝精湛了不少啊。”以前的沈墨岑可是連方便麵都會煮爛的人。
“麵條是Cidny拿過來的,這些都是她手擀的,味道確實不錯。”沈墨岑毫不在意地道。
徐栩吃得正香,一聽這句話,胃口都沒了:“Cidny對你還真是關懷備至啊!”
沈墨岑聽出她話裏的吃味,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湯汁:“前些天我太忙了,她也是怕我半夜餓了,才備了一些。這些麵條要不是你今天來,我都不記得冰箱裏還有。”
徐栩沒跟Cidny打過多少交道,並不能對她做出什麼精準的判斷:“你這個秘書人長得漂亮,能幹又體貼,手藝還這麼好,你可是撿到寶貝了。”
“我是撿到寶貝了,不過不是她。”沈墨岑看著徐栩,“是你!”
徐栩被他看得老臉一紅。
沈墨岑問:“吃飽了嗎?”
“嗯。”徐栩點了點頭。
沈墨岑站起身收拾碗筷:“我來收拾,你早點去睡吧,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啊?那你不……”徐栩吞了吞口水,有些羞澀。
沈墨岑一個探頭湊近徐栩:“就這麼想煮飯嗎?”
徐栩趕緊向後躲:“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嗯……”徐栩編不下去了。
沈墨岑笑了,他摸了摸徐栩的腦袋:“你這幾天還要奔波,就先放過你了,等你回來,我就……”他欲言又止
“就什麼?”徐栩睜大一雙眼睛問道。
“慢慢地吃掉你。”沈墨岑一笑,露出兩顆尖利的虎牙。
徐栩倒吸一口涼氣,慌忙起身:“我先去洗澡了。”她逃也似的向前衝去,“你家浴室在哪來著?”沈墨岑家太大,她雖然來過一次,但早就忘了路怎麼走了,她一頭往前衝,腳步一頓,麵前竟然是大門,於是又灰溜溜地回來了。
沈墨岑挑眉看他,伸手指向另一個方向:“一樓的浴室在那邊。”
徐栩抽了抽嘴角,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沈墨岑攔住她:“今晚你睡我房間,我床比較大。”
“啊?”不是說好了不煮飯的嗎?徐栩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那,那你呢?”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睡書房啊。”沈墨岑道。
“那是你的房間,我睡書房也一樣的。”沈墨岑家的衛生間都快比她房間大了,一個書房應該也不小。
沈墨岑湊到她的耳邊:“反正以後那也是你的床,提前適應一下,下次才能睡得更香。”
“你……”徐栩的臉更紅了,她把沈墨岑一推,落荒而逃。
“衣櫥裏有睡衣,是你的尺寸。”沈墨岑在她身後遙遙喊道。
這家夥竟然把睡衣都準備好了,果然是有備而來,徐栩頭也不回,憤憤地對著身後比了個中指。
一片紙醉金迷的酒吧裏,一個樂隊正在演奏一首自創的曲目,樂隊唱的是一首民謠,民謠是小眾,樂隊更是小眾,但因為樂隊主唱長著一張帥臉,倒是吸了不少的真愛粉,不過真愛粉們粉的隻有主唱。
舞台上的主場的確光芒四射,他抱著吉他,每唱完一首,台下就是一陣掌聲。
司徒炎坐在台下,一張娃娃臉上滿是冷漠的神色,他看著台上的主唱,喝了一杯又一杯。
“司徒炎,你怎麼突然跑這兒來了?”終於他等的人來了,喬安寧氣喘籲籲地在他身邊坐下,“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發你微信,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回?”喬安寧找了司徒炎一下午,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卻沒想到他會來這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