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栩覺得她不混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她一裝可憐,宋嶼庭果然跳了出來,維護她:“徐栩,你真的過分了。”
反正每次見麵,都會不歡而散。徐栩也不介意宋嶼庭更厭惡自己了,她步步逼近徐念:“徐念,我上次就警告過你,要是你出現在我的麵前,我見一次打一次,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徐念的眼底終於露出一絲恐懼的意味,但宋嶼庭趕緊攔在了她的身前:“徐栩,你想幹什麼?”
“徐念,今天我再警告你一次,最好不要在我的背後搞什麼小動作,雖然我現在奈何你不得,但我會記得明明白白,早晚有一天我會和你算清楚,別以為宋嶼庭能護你一輩子,他那麼蠢,總會有被你坑死的時候。”
“徐栩!”宋嶼庭是真的生氣了。
然而徐栩已經不在乎了,她笑著道:“宋嶼庭,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吧,我不需要。”說罷,她轉身離去,留給徐念和宋嶼庭一個瀟灑的背影。
所以誰也沒有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淚水,除了路邊,一直坐在車裏的沈墨岑。
沈墨岑其實早就到了,他讓小汪查到徐栩就在亞通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他到的時候,正好徐念從門內轉了出來,所以他們三人的對話,他是聽的一清二楚。
之所以一直待在車裏,是因為他就想聽聽徐栩怎麼對宋嶼庭解釋那兩千多萬的事,但徐栩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她寧願被徐念步步緊逼,也不願意提到他一個字眼。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漸漸收緊,望著徐栩離去的背影,他一時間思緒萬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包括他自己,他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心裏難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踩下油門,調了個車頭,朝著與徐栩相反的方向絕塵而去。
徐栩終究還是沒有再去買珠寶或者手表給沈墨岑當禮物。她對給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選禮物這房間實在不太精通,於是她就去谘詢了喬安寧。
喬安寧說:“沈三少這種人,什麼樣的手表和珠寶沒見過,你就是買百達翡麗,他都不一定會喜歡。他既然提前告訴了你,那他就是想讓你多花點心思。所以沒有什麼比你親手做的東西更讓他高興了。”
徐栩想想也有道理,但隻剩一天了,能來得及做什麼呢?她跟喬安寧詳細地探討了一番,決定親手編一條手鏈給沈墨岑。但他這種人,太差勁的東西戴在手上,還是有失身份的,於是徐栩去金店買了幾顆黃金轉運珠。
翡翠玉石的價值她不懂得欣賞,但黃金就不一樣了,沒有什麼比送黃金更實在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