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了點頭:“齊少放心,先生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食言。”
齊嘉遠討好著笑著:“那就謝謝徐先生了!”語畢,他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留念,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鄙夷的目光。
徐栩就這麼被男人拉上了車,哐當”一聲門響,讓迷迷糊糊的徐栩瞬間清醒了一點,她注意到身邊突然換了一個人:“嘉遠,嘉遠呢?”她伸手想要拉開門,卻沒有打開,“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放我下車,不然我要報警了!”
“小姐,我徐先生的助理楊文,我們見過!”楊特助恭敬地道。
“徐正川?”對於這個男人,徐栩卻是連一聲父親都不肯叫一聲,“他想要幹什麼?我已經和徐家沒有關係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小姐,先生讓我轉告您,您既然還姓著徐,那就為徐家做出一點貢獻!”楊特助道。
徐栩聞言,眼中露出一絲驚恐,她知道那個男人為了利益什麼都做的出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放我下車!”飛馳的汽車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清醒也隻是短暫的,一陣又一陣的暈眩襲來,徐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熱,好熱!徐栩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除了熱,她沒有其他的感覺,她在床上翻轉著,卻沒有任何好轉。
“你是誰?”她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繼而一個男音響起,他似乎也是有些醉了,呼吸沉重。
他的手心滾燙,明明徐栩也熱得過分,卻貪圖他掌心的溫度:“你放開我!”徐栩聲音沙啞,吐出的語句不像是拒絕,更像是一種邀請。
男人眼睛微眯,他念出一個名字:“徐念?”
徐念!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驚雷在徐栩的腦海裏炸開了,她一腳踢開男人的手:“你認錯人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俯身壓了過來,他長得很好看,長目斜飛入鬢,鼻梁高挑,但徐栩根本無暇欣賞,她隻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你既然敢爬上我的床,還要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
“我不是徐念!”一股酥癢感從徐栩的心底蔓延開來,她知道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她用力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是徐栩!”她嘶吼著,淚水從眼中滑落。自打聽到徐念的名字起,她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的父親竟然用她來代替了他最寶貴的女兒。
男人雙目通紅,就像是一隻危險的野獸,他似乎在竭力地隱忍著,呼吸越發沉重。忽然他笑了,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不管你是誰,都沒有關係!”他靠的很近,近得能讓人聞到身上的味道,那股味道帶著一種魔力,能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不行!徐栩要緊牙關,強迫著自己不要陷進去,憑什麼要用她來代替徐念,她不甘心,用力掙紮著:“請你放開我!”
她的掙紮並沒有什麼效果,反而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欲望,“刺啦”一聲,徐栩襯衫的紐扣飛了出去,滾燙的雙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腰肢。雙手逐漸向下,徐栩腦袋一熱,就在男人俯下身壓住她的時候,對著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男人吃痛,立刻鬆了手,徐栩猛地推開他,一個翻身下了床,男人伸手試圖抓住她,徐栩想都沒想,抄起床頭的一個花瓶狠狠地砸了過去。
“啪擦”一聲,花瓶應聲而隨,男人悶哼一聲,從床頭滑到了地上。徐栩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手心一絲疼痛傳來,她抬手,發現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花瓶的碎片劃破,一手的鮮血刺花了她的眼。看著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徐栩也不敢多待,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房間。
在她離開的一刹那,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他從地上坐了起來,任由鮮血從額角滑落:“徐栩!”他默念著這個名字,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