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Jane居然幫她擦眼淚!”Rigsby驚叫,“這不是我的幻覺吧!”
“戒指!”Van-pelt上前兩步,她發現了Jane的無名指上並沒有結婚戒指,微微翹起了嘴角。
“什麼戒指?”Rigsby跟著她的腳步上前,有些疑惑。
“爸爸說,下個禮拜要見你,如果你還沒買戒指,那隻能說你是我男朋友……”
Rigsby雖然遲鈍,但這麼明顯的暗示他還是聽得懂了。遲疑了一下,他突然抓住Van-pelt的手,從口袋掏出戒指,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現在就不是男朋友了。”他笑得很得意,也很幸福。
“ayen,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Van-pelt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當然!”Rigsby激動地摟住Van-pelt的肩膀,“我到哪裏都可以當警察,但你隻有一個。我們月底就結婚,在你喜歡的那個教堂,我這就打電話……”
“月底會不會太趕了?”
“怎麼會!”
……
在Rigsby和Van-pelt討論婚禮日期的時候,Lisbon終於止住了眼淚,嚴正的控訴:“你知道嗎?我多害怕你真的會開槍……你真的沒開槍嗎?”
“當然沒有!”Jane急忙澄清,為她擦幹了臉上的淚痕,“我早就向你保證過的,難道你忘記了?”
“你什麼時候保證過?”Lisbon瞪他,突然又覺得羞愧,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哭了起來。可想到自己差點傷害了他們的孩,她低頭輕撫著小腹。
嚴格說來,Jane並未做過確切的保證,或者說,在真正麵對RED_JOHN之前,他對自己也沒有信心,正因為這種沒信心,他才會取出了手槍的彈。
“反正,幸好,一切都過去了。”他低語。在槍聲響起的那刻,他的心髒差點跳了出來,生怕槍的是Lisbon。“都結束了!”他激動地抱住她,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可沒答應結婚!”Lisbon一把推開了他。
Lisbon覺得,雖然RED_JOHN不再是他們的阻礙,Jane也能慢慢放開妻女被弑的陰霾,但他們相愛是一回事,她懷孕是另一回事,而結婚,她一點都不希望因為她懷孕了,他們就必須結婚。除此之外她還有另一層顧慮,CBI的內部規定——
對她的拒絕,Jane一點都沒感到意外。在那個白目醫生破壞了他的求婚大計後,他就已經知道,鑒於Lisbon的死腦筋,續上次的“床鋪爭奪戰”之後,他又將上演“求婚拉鋸戰”。
為了讓“拉鋸戰”不至於演變成“持久戰”,他當然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Lisbon,你不能剝奪我當父親的權利!”他哀怨地控訴。
“我從沒說過你不是她的爸爸。”Lisbon故意用了“She”。
雖然對“He”或者“She”沒有太多的執著,但Jane體內的惡劣因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Lis,我的意思,我必須是他法律上的爸爸。”他故意用了“He”。
“到底是She還是He?”Lisbon問,一副你敢和我唱反調就有你好看的表情。
如果在平時,Jane一定會堅持自己的“理念”,順便再說幾句能氣得她掐他的話,但考慮到她懷孕了,情緒不能太激動,他猶豫了。
就在他遲疑的三秒,Lisbon已經走了出去,看到了Van-pelt和Rigsby,問:“RED_JOHN怎麼樣了?”
正在“密謀”婚禮細節的兩人急忙分開,Van-pelt故作鎮靜地回答:“彈已經取出來了,人也送去羈押病房了,醫生說,等他清醒就可以做筆錄了。”
“好,那我們先回局裏。”Lisbon一邊說,一邊往電梯走去。
“Lisbon!”Jane已經追了出來,他想提醒她,他們還沒和婦產科醫生預約時間,可惜留給他的隻是三人的背影。
就算Rigsby是天然呆,他也知道不能問自己的上司,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是不是要把Jane撇下,更何況Van-pelt。
三人默然走向停車場,Lisbon把車鑰匙給了Van-pelt,自己坐上了副駕駛座。見Van-pelt慢騰騰地插鑰匙,不停看著後視鏡,她突然開口說:“他有車,也有車鑰匙,你們把事情的經過對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