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最終停止了,Lisbon說了一句:“說完了?可以走了吧?”顯然她一點都不相信,或者說不在意他的“分析”,因為對她而言,那個助理檢察官就是一個助理檢察官而已,她才不關心他的私事
相對的,Jane卻因為她的不相信,臉上浮現了迷人的笑容。
“你不相信我的判斷嗎?”Jane的語氣帶著些許受傷,但他的笑容又讓這種受傷顯得有些滑稽。
Lisbon知道,Jane沒有四處打聽旁人私生活的習慣,而且他們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一起,關於那個助理檢察官的資料他不可能比她知道的多,所以她真的不相信他的結論。不過她信不信無關緊要,對她而言,除了工作需要,那人的級別頂多就是個路人甲。
她不想和Jane糾纏路人甲的問題,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他的手臂,說:“Ok,我相信你的……推理……”
“不,你不相信我的話。”Jane搖頭,眼睛的餘光看到Cho和Rigsby正背對著他們,押送著某人離開審訊室。他抓住Lisbon的手腕,“跟我來。”他拉著她往審訊室走去。
“Jane,不要這麼孩氣!”Lisbon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想著他的種種別扭行為,她偷笑著說:“好吧,如果你吃醋了,我承認我不喜歡那家夥。”
“我知道你討厭他,這事和你喜不喜歡沒關係。”Jane一邊說,一邊鎖上了審訊室的門鎖,順手拉上了窗簾。
Lisbon錯愕地看著他的動作,關門也就算了,用得著拉窗簾嗎?
Jane環顧四周,麻利地把監視器和擴音器也關了。
“你到底在幹嘛?”Lisbon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問:“難道你想……不是說再等半個月嗎?”
“No。”Jane搖頭,站回她麵前,嚴肅地說:“我是認真的,這事關係到我在專業,還有我的……”他思索了一下,吐出一個詞“Proud”。
“Proud?”Lisbon覺得自己在聽天方夜譚,“Jane,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今天我可不想再加班了!”
Jane看著她,在他伸手便可觸及她的位置,用那種認真又帶點玩笑的口吻說:“Lisbon,既然你不相信,不如我們打個賭……”
“hat?打賭?”Lisbon看著他,不敢相信他把自己和她困在無人的審訊室,居然是為了和她打賭,為了一個和他們無關的人。
“你瘋了嗎?我要走了!”她轉身欲走,卻被他從後麵拉住了右手。
“Jane,你到底想幹嘛?”
“打賭!”他很堅定地回答,“如果那位助理檢察官先生沒有在半個月內離職,我欠你一個承諾,如果他走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Jane的承諾對Lisbon的誘惑很大,比如說,永遠不許蓄意挑釁別人,再比如,不要讓自己涉險,或者,最重要的,不能對RED_JOHN執行私刑。可長久的經驗告訴她,他所謂的打賭很可能是一個圈套,所以她沒有點頭,隻是看著他。
“Lisbon,難道你對檢察官先生一點信心都沒有嗎?”Jane的話帶著挑釁意味。
雖然沒有Jane的觀察力,但相處多年,Lisbon多多少少也被“傳染”到了一些觀察力。那位檢察官確實剛離婚,因為他的無名指有戒痕;至於他與助理的關係,Jane說話的時候那位助理明顯心虛了。可離婚的原因是他出軌被抓住;而出軌被抓是他的助理出賣他的人,短短幾分鍾的談話怎麼可能推論出這些?至於半個月內離職的預言,她覺得隻能用荒唐來形容。
當然,她也知道Jane總是能猜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所以即便“承諾”的誘惑再大,她也不敢隨隨便便點頭。
“Comeon!你不見得每次都輸,我也不見得每次都是對的。”Jane微笑著說,他知道Lisbon已經心動了,他也知道她想要他的承諾,關於不能向RED_JOHN動私刑的承諾。半個月,最多一個月,他就能知道誰是殺妻弑女的仇人,不過他無法預知,當自己麵對他時會做出什麼抉擇。
雖然與他打賭也是有違規矩的事,但Lisbon在權衡。
“你想讓我答應什麼事?”她問。不管自己的勝算有多大,對她而言,讓他放棄複仇遠比CBI的規矩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