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茗呆呆的說道,眸底盡是不相信。
南宮俊不想再跟她廢話了,直接轉身朝大門走去,身後立馬傳來一聲絕望的喊聲:“俊哥哥……”
南宮俊腳步僵了一會兒,就在這時,身後的人不知道是如何躥到了他的麵前,速度讓人還沒看清。隻覺得一雙柔軟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接著踮起腳尖,一個柔軟覆上了他的嘴唇。
可是下一刻,男人便理智的將她推開了。
“為什麼?”被拒絕的沈茗歇斯底裏的喊到,他可以對韓兮無微不至的關心,可對於沈茗的一個吻,他卻如此抵觸,她想不通,她那裏比不上韓兮!
“別讓我更厭惡你!”南宮俊眉頭緊鎖,優雅的伸手擦了擦唇角,走進了大門。
他討厭除了韓兮以外的女人的觸碰,因為他的愛,還沒有消逝。
一個巨大的關門聲傳來,徘徊在沈茗的耳邊。
他厭惡自己?!
“嗬嗬……”沈茗冷笑一聲,無比的淒慘,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卻沒人理會。
她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絕對不會!
就在發生了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前,醫院的另一邊,鍾凡心心念念守著的女人醒了。
他隻要看到莎莎脖子後麵那道狠狠地淤青,他就恨不得去擰斷榮輕源的脖子。
“莎莎,你沒事吧?”鍾凡看見夏莎莎睫毛輕顫,看來是快要醒了。
夏莎莎一陣眩暈後,終於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事物,鍾凡正擔憂的看著她。莎莎回憶自己暈倒之前的事情,應該是榮輕源把自己劈暈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眼前的男人緊張的左看看,右瞧瞧,還用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最後,夏莎莎無語的一把拍掉他的手。
“你幹嘛?”夏莎莎無語的說道,坐起身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靠,榮輕源那家夥下手怎麼不知輕重啊!
要是再這麼被他綁架一次,自己還沒玩完,脖子就先斷了。
“榮輕源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鍾凡眼底滿是緊張,早知道,黑道上的人,可都不是好人。這次莎莎能夠毫發無損的回到他身邊,真是謝天謝地了。
“沒有啊!”夏莎莎老實交待了。
不但沒有,那家夥還對她很好呢!
“真的?”鍾凡難以置信的又問了一句,那種魂淡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幹就放她回來呢,這不合常理啊!
“難不成你還真想看到我命喪黃泉啊?”夏莎莎當然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可是她偏偏就樂意這麼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鍾凡連忙解釋道,可是他好像並沒有就此了結,過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你……身體上有沒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莎莎一巴掌打斷了,她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頭,“瞎說什麼呀!”她不高興了,這家夥腦袋裏還可以再邪惡一點嗎?
鍾凡摸了摸腦袋,他關心一下而已嘛,看樣子她的確沒怎麼樣,可是這合理嗎?他隻是很好奇,綁架她的人有那麼好心嗎,不應該都是居心叵測的莫?
夏莎莎最後受不了他那鬱悶,又好奇,還帶著探究的目光,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拜托,那段時間我就和榮輕源在那套房裏麵下下棋,玩玩小遊戲神馬的,其他的神馬也沒幹,況且他對我好著呢。”夏莎莎嘟囔著,不知不覺她就是覺得榮輕源也不是什麼壞人,不希望鍾凡誤解了人家。
下棋?遊戲?
鍾凡蹙眉,語氣吃味的說道:“是嗎?也就是你很享受被他綁架嘍?”他現在極度不爽,自己的女人被調戲了,她幫著別人說話,他才是她的親夫好嘛!
他在外麵擔心的要死,她倒好,一個人在哪裏享受的喜滋滋的。
“嘿嘿,還好啦。”夏莎莎一時得意忘形,隨口回答道。
接著,看見鍾凡的臉色越發不好,於是她立馬改口說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是覺得榮輕源也不是什麼壞人。”
話音剛落,夏莎莎立刻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看見對方陰沉沉的臉,她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神馬。
下一刻,鍾凡低頭堵住她的嘴,帶著濃鬱的懲罰意味,他要將這幾天的思念和擔憂,一次性全部發泄出來。他不希望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可偏偏她就總幫著別的男人說話。
是,他吃醋了。
而且,不爽到了極點。
良久,鍾凡才舍得放開她,在離她嘴唇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曖..昧的說道:“聽著,以後不準在我麵前提他。”
夏莎莎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身體好像被他抽幹了一般,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t
她發誓,她剛才說的話真不是故意的,那些都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