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皇望了望劉稷,又望了望上官瑤,最後把目光定格在禦前侍衛身上,:“派人進來救火!”

“是!”侍衛領命離開。

還未來得及與主人家道別的客人紛紛湧過來,這一幕讓他們驚得久久移不開目光。

上官無極此時已經快氣瘋了,胸中氣血翻滾,十分的難受,他臉色猙獰得可怕,張琴琴這個賤女人竟然膽敢在他壽宴裏勾搭男人?!

這個,這個為他生下兒子的女人呐!

惠皇眼見上官無極氣得臉色發紫,心知這是上官府家事,可如今,他們把家醜弄得沸沸揚揚的,他也不好不管不問。

“稷兒,你們到來時,都瞧見了什麼?”

上官明哲急忙說道:“娘,你說說句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安皇後原本就不關心這些事情,自然樂得站在惠皇麵前充當賢惠皇後,身為皇後,在深宮內院裏掙紮求生,見過太多肮髒的事情,隻需要瞧上一眼,她就能斷定張琴琴與這個侍衛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回父皇,母後,兒媳到時就見他李敖提著褲頭走出來”劉稷指著李敖平靜的說道。

“不、不是、冤枉、冤枉!”李敖連忙搖頭。

張琴琴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委屈的心,失聲大哭起來:“皇上,真是冤枉!”

上官穎兒趁機擠進來,眸光之中盡是惡毒的落井下石之意,:“爹,女兒在府中之時,早聞她與侍衛長李敖接觸過份,女兒更聽聞……聽聞……女兒不敢胡說……”

“什麼傳聞四王妃說出來大夥可以幫著鑒定的”安圍一臉關切的說道,他眼底一片幸災樂禍。

眾人把目光落到上官穎兒身上。

“穎兒有話直說,不怕本王護著你”劉綜攢緊她的手,像在給她力量一樣。

安皇後麵帶不悅,她的寶貝兒子竟然去伺候別的女人……

惠皇亦是一臉願聞其詳的表情。

上官穎兒哽咽,輕聲說道:“一直以來,府中下人不時便會瞧見李敖出入姨娘院子,女兒還聽聞……”

眾人的胃口被她挑得老高,恨不得嚷嚷著讓她快快說出來。

上官明哲俊挺的站姿讓上官瑤瞧著有幾分心疼。

“穎兒有話快說!”上官無極厲聲喝道,眼下臉麵都丟盡了,他還有什麼不能聽的。

他也慶幸今日逮著張琴琴的罪證,如若不然,還不知這頂綠帽子要帶到何時,這個賤人他已經毫不眷戀,問清楚情況後,他即刻休書一封再命人把張琴琴與奸夫一同裝進豬籠裏浸豬籠,就是死,他也不要張琴琴這副賤人骨架擺在他上官先祖牌位中。

“大哥是李敖的孩子”上官穎兒小聲的說道。

上官瑤楞住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上官穎兒提著裙擺慌忙下跪,道:“父皇,母後,爹,這些都是下人傳的謠言,我娘如今也病著,根本沒時間處理府中大小事,雪兒、雪兒也曾聽到下人這麼說,您不信可以問雪兒,女兒隻是提出疑問,您千萬別動氣!”

張琴琴聽得麵如死灰。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紛紛側目看向上官明哲,這麼仔細一瞧,他還真與跪著的男人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