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言極是,既然如此,我與師弟還有要事去做,不便久留,這便於道友別過。”
王寒嘴角一勾道“恕不遠送。”
斯文青年也不廢話,單手一招,手中的飛劍陡然間變大,英俊青年一拉還很不情願的倨傲青年縱身便上了飛劍,斯文青年手上挽了個印記,飛劍便急速朝遠方遁去。
“師兄,明明那黑袍人就是那小子所殺,那小子也是狡詐之輩,為什麼不讓我拿下他。”大約飛了盞茶時間,倨傲青年咬著牙齒道。
斯文青年這時候一臉陰沉道:“不是不想拿下他,那黑袍人也是詭計多端,但既然能這短時間被那姓王的幹掉,想必那姓王的也是狠辣之輩,我與那黑袍人爭鬥,靈氣已經有所消耗。再與這姓王的爭鬥實屬不智。”
“哦!”倨傲青年才有些恍然大悟,當下也是語聲恨恨,“隻是便宜了這小子,那黑袍人一身的寶物盡落他手,若不是那黑袍人最後施展一種秘術,料想也絕對逃不掉。”
斯文青年沉聲道:“好了,我們還有要事要做,為此已經耽擱了時間,那姓王的小子早晚我們會碰上,師弟不必憂愁,眼下我們還是去做正事要緊。若是此事辦砸了,執事定不輕饒。”
倨傲青年連連點頭,斯文青年也是廢話,雙手印結一結,飛劍速度明顯一快的朝遠方而去。
卻說王寒等兩人走後,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不過好歹那黑袍人已經被他斬殺,要不然被雲魔宗盯上,也是非常麻煩,想來當初那黑袍人衝來定是想來吸食殘血,不過看見王寒,確實修士之精血乃是大補,王寒這才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黑袍人上來二話不說卻要對他下此狠手。
想明白這些,王寒也不猶豫,當下手中短劍一手,信不便走向躺滿屍體的大坑。
一刻鍾後,王寒便把坑中的屍體粗略的料理了,當下不自禁的歎了口氣。一時間心緒有些低落,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曾經在私塾裏學到的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謅狗。”想到了這些王寒臉色有些蒼白,過了片刻方才臉色堅毅了起來,王寒的道心也是越發堅定了。
回頭掃了一眼,王寒便再無留戀,手中符籙往腿上一拍,腳步一抬便化作一道青煙朝遠方激射而去,一眨眼,便隻剩下一道背景。
四日之後,王寒來到一群秀山之中,便見周圍山川雖不見高,但被一些綠色喬木覆蓋,運力而看,眼光的極限出有河水瀑布。
對於整日呆在沙漠中的王寒來說,看到這些不由得精神一陣,雖說自身宗派也是在綠洲之中,但是看到這些不一樣山川河流的景致,感覺毛孔都要敞開了。
當下王寒手一伸,手中便多了一塊玉簡,單手一抱,兩息之後王寒便收了玉簡,四下一打量便向一處山坳之中疾馳。
走到近前,王寒全身法力一激蕩,單手一揚,便是一道光華閃過麵前的虛空消失不見了。
就在光華剛剛消失的瞬間,眼前空氣一扭動,竟然出現了一隊人影,不多時便出現在王寒麵前,為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年紀大約有二十出頭,身材挺拔,看到王寒略微一拱手道:“這位道友請了,不知道友來此有何貴幹?”
王寒看到麵前這一隊人也不驚訝,當下雙手微微一回禮道:“在下乃青陽宗錢執事門下童子,今日奉錢老之命特來給蘇家老祖助壽。”
麵前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王寒一樣,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友怎麼稱呼,可有憑證?”
王寒眼皮一抬,沉聲道:“在下王寒,”說完,手一伸一物便甩向麵前男子,男子也不疑他,接過一看,是一個令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便還給了王寒,立刻臉上露出笑容道:“原來是王兄,在下蘇陽,老祖過壽,不想張揚,有何怠慢之處,還望王兄見諒。”說完向王寒深深的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