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每年也要像青陽宗供奉一些世俗雜物。”
王寒不由有些奇怪道:“為何宗派不得親自掌控國家?”
德老苦笑道“宗派一心隻往修仙成道,哪裏隻管這些俗世,若不是有些需要還需與凡人來往,需要一些凡人之物,隻怕我等更見不到仙人。”
王寒不由一愣,隨機突然想到是不是每個大國背後都有宗派支持。
德老含笑道”這是自然‘宗派不管凡人之間的事物,也約定不得插手凡人之間的事物。”德老似乎心有所指。
王寒不由得點頭。
德老似乎眉頭一皺道“少主以為修仙得道便真的如此簡單?“
王寒默然。
“我雖然沒有機緣修道,但是也曾習得一些腳藝,每天勤加練習從不敢誤,其中諸多苦痛很難為外人道也。”德老沉默了片刻,沉聲道。
王寒不由想起了自己讀書這些年,不由點點頭,德老道:“修仙聞得比這拳腳更加困苦,仙途險惡,殺人奪寶之士便大有人在。”
說完一副唏噓的樣子,王寒聽到這些不由得身體一陣發寒。
接著德老又道"你莫非以為王侯子弟都願意前往嗎?”
王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德老語氣一頓接著道:”且不說資質不夠更難得窺得天機一二,然修仙界有規矩,不得插手凡人事物,也就是一旦修仙,便於凡人脫離了關係,家族裏的一切便不得繼承。”
王寒一聽也就釋然,想要這些王公子弟放棄榮華富貴也是不容易之事。
德老又接口道‘這隻是一個原因,修仙界法則嚴酷,一旦進入,便不分身份,一律接受宗派調遣,日子清寒,一旦有事,還要聽從師門調遣,便是資質愚鈍者,終身伺候上仙。”
接著頓一頓壓了壓聲音道“五十年前老王爺也曾經送去青陽宗八人,不過最後完全也沒了消息,算是客死他鄉。”
王寒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心中總算明白了。
原想此事這好怎麼不見大夫人阻攔,原想大夫人也有兩子,此等好事怎麼能輪到自己頭上,王寒不由一陣苦笑。
隻聽德老又說:”為與上宗保持關係,皇室規定,每位宗人府必須出一人,實在無資質著便出來一人充當雜役。“聽到此事王寒一陣苦笑,原來是這樣回事。
不過王寒性格比較倔強,既然此事跑不掉,便也鼓足了勇氣,接著德老細細的又給王寒說了自己知道的修仙的一些事情。
直到這時王寒才都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陣苦澀。
修仙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
同時對於德老的真實相告也是暗暗感激,話語之間對德老也就慢慢的敬重了一些。
德老接著又道“今晚上宗將會派人來此,還望少爺做好準備,宗人府今年將在王爺府舉行測試,有靈根著便隨仙人趕往上宗。”王寒不由的一陣恍惚,感覺來的太快。
接著德老似乎無意說到“其實老爺身為一家之主,憂心天下,對你們母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這些年大夫人是有些過分,不過若不是老爺暗中吩咐,隻怕少爺和夫人....”
德老說完語氣一停,大有深意的看了眼王寒,卻不在開口。
王寒隻覺得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間便覺得手腳冰涼。
德老歎了口氣道:”事以至此,還望少爺勿怪,回去後還望少爺切記今日之語,勿要傳入第三人之口,以免糟來橫禍。”
王寒點點頭,接著王寒與德老又閑聊了幾句,便回到了溪竹院。
回來見到母親,看見母親一臉擔心,王寒這才知道母親擔心什麼。
王寒母親不由臉色露出一絲憂色,問道‘你父王沒跟你說什麼吧?”王寒怕母親傷心,笑道:”沒說什麼,隻是閑聊拉一些事情。”
母親神色這才稍好了一些,臉上也是強行擠出一絲笑容。
他不知道母親知道多少事情。也是不想讓母親擔心。又想到不久就將要離去,便一手拉著母親說起了家常。
母親自然大為欣喜,母子兩人雖均是心事重重,但麵上均有說有笑,隻剩下遠處的驕陽慢慢暗了下去,夕陽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