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抬手指著自己,大吼道:“這個人,目中無人,獨得一個化氣井名額,還一次次的羞辱玄天宗弟子。甚至不尊玄天宗長老,實在太過分,為玄天宗生平奇恥大辱。仗著因果契約,要挾玄天宗上下,甚至在這一次的名額之爭中,不斷的摧殘玄天宗弟子的脆弱內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玄天宗乃是我宋國第一大宗,甚至超然於宋國之上,身份尊貴,卻不得不忍受這樣的憋屈。如今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玄天宗,想要借著最後大局已定的機會,販賣自己身上的五十點積分,嚴重的影響了名額比試的公平性和正當性。”
“玄天宗的長輩,為了顧全大局,不得不忍受這個人的放肆。這一份舍己為公的精神,著實讓人感動。可是,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玄天宗的長輩,沒有辦法動這個人,但是你們可以。因為,你們不再因果契約之列!”
“還在等什麼,這樣的人,難道你們要就這樣放過,任由他逍遙自在的進入化氣井內?你們還有血性嗎?你們還是玄天宗的弟子嗎?事情傳出去,以後出門在外,玄天宗能夠抬得起頭嗎?”
“不能?!以後出去,別人隻會說,玄天宗是欺弱怕強的小人。別人當麵稱你一聲玄天宗弟子,背後卻說你是玄龜宗,遇到強者,隻能縮著。我輩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卻隻知道恃強淩弱,絲毫沒有對抗強者的勇氣,以後如何成事?”
“來吧!為了你們心中的信念!為了玄天宗!為了逆天之路!拿出你們寧死不從的血性,喊出你們的價格,拿走我身上的積分。讓你們最後一次爭奪比試的名額,踏入化氣井內,一躍龍門,縱橫四海!”
“我!在這等著!等著一個有血性的驕子,親手維護玄天宗的榮耀!”
江望笑著,笑容燦爛無比,充滿了感染力。可是說出的話語,卻是讓所有人一臉呆滯,許久之後,才有一些人,怒目直視著江望,眼中滿是戰意。
許燕一臉的懵逼的看著江望,他從沒遇到過有誰這麼推銷自己的,而且還是叫別人來打他,這樣的事情,不僅匪夷所思,更是聞所未聞。
最要命的是,唯恐沒有人出價,江望還擺出一臉欠揍的模樣,囂張的在下方弟子的臉上,一個個的望過去,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堆垃圾一樣。
本就有些憤怒的玄天宗弟子,在那眼神之下,頓時更加的光火,一臉激動,一張張臉憋得通紅。甚至有些弟子,被氣得直發抖,咬牙切齒的看著江望,順帶連一旁的許燕,也承受著那些憤怒的目光。
“無恥小人!玄天宗弟子高幹在此,有本事給我滾上來!”
一道身影身形一動,瞬間踏上一旁的擂台。那擂台並非法寶製成,上麵本來有一些人,但是卻在那身影上去的一刻,跳下了擂台,走到一旁。
“玄天宗弟子常青在此,滾上來受死!”
“玄天宗弟子郭亮……”
“玄天宗弟子陳鵬……”
“………………”
一聲聲怒喝,一道道身影,盡皆跳到了擂台之上,一個個義憤填膺,看得四周的玄天宗弟子血脈奔騰,不斷的叫囂著。
然而,江望卻是不為所動,一臉看傻子般的看著那群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說你們胖,你們還喘起來了。我都說了,機會隻有一次,價高者得。這可是你們洗刷恥辱的好機會,而且,我也不會還手。”江望一臉鄙夷的道。
那一個個跳上擂台的弟子,心中更是窩火。
“此事和你所說的事情無關,而是關乎門派榮辱,你可敢一戰!”
“沒錯!你可敢一戰!”
一聲聲的嘶吼,聲勢浩大,彙聚成一股之後,仿佛有移山填海之勢,江望身旁的許燕,喉嚨有些發幹,怔怔的看著下方的玄天宗弟子,下意識的腳步一退,和江望拉開著距離。
“嘁……”江望嘴角一揚。“看樣子,玄天宗的榮辱,也沒那麼值錢嘛。給你們一次機會,居然這麼吝嗇,拿著玄天宗榮辱的名義,想要不花一分錢的打我一頓,想得倒是挺美。是不是,你們囊中羞澀,給不出配得上玄天宗榮辱的價格啊?沒事,我可以再等等,相信會有人願意為了玄天宗的榮辱,以及自身的前程出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