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頭,有人看見人犯逃進韓大人的府中,我們是否要請示韓大人?”
“不必了,你們和我來,其餘人給我盯好了,不準一個人擅自離開這裏。”一心想建功的都頭說完帶人進入太守府前院。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何擅自闖入太守府?”剛進入前院,聞訊而來的韓騰怒道。身後尾隨著各營的都尉。
“這個,韓大人,剛才刺殺公主的刺客被人劫走,有人看見刺客同黨逃進府上,所以我們想檢查大人府上。”都頭見此解釋道。
“刺客,你讓刺客跑了?”韓騰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爾後大怒道:“你讓刺客跑了也不去追查,反而到本府來進行什麼搜查。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押往軍營處置。”
“大人,大人饒命,但求大人給卑職一個解釋的機會。”一聽要將自己軍法從事,滿腦子想建功立業的都頭立刻冷靜下來,告饒道。
“大人請息怒。都頭雖然有罪,但目前找到刺客才是關鍵。”此言一出,眾人皆附和。見眾人皆求情,韓騰就讓都頭搜查。過了一會,四下查看的兵士都回報沒有發現刺客。絕望的都頭不死心地有親自查看了一番,最終在西院周圍找到了血跡。
“大人,卑職在西院周圍發現血跡。請大人讓西院的人出來接受調查。”都頭興奮地回道。
韓騰一聽到‘西院’這個詞就冒冷汗。深知夕天雲性格的他屏退左右後對都頭附耳道:“在這裏麵的人是你不能動的,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在深究了。否則本官都保不住你。”
“可是,大人……”
“好了,就這樣,先下去吧。老夫也不追究你的擅闖之罪了。”韓騰做了一個封嘴的手勢。
另一方麵,程寒月蹌蹌踉踉地跑回西院。正在批改奏折的夕天雲見程寒月全身是血,忙讓身邊服侍的丫鬟去請蘇昊。而他自己則為程寒月做簡單的止血。不一會,蘇昊帶著藥箱一路小跑來,看見程寒月的傷勢也吃了一驚。
“蘇昊,快為她治傷!”夕天雲令道。
“是,殿下。請殿下稍安勿燥,臣立刻為公主治療。”說完熟練地撕開程寒月左手的袖子。將箭拔出、擠出淤血,再用熱水清理傷口,最後為程寒月敷上金創藥。而此時程寒月已暈了過去。
“蘇昊,寒月怎麼樣?”夕天雲焦急地問道
“回殿下,公主脈象平和,並無大礙。她隻是受了箭傷,加之長期奔跑以至於氣血不暢。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為臣剛才為公主把脈時,感到她的體內有一股真氣保護著心脈。為臣行醫數年,治療的病人中沒有一位像公主這樣,有強大的真氣保護心脈。”
“哦!”夕天雲敷衍地答道。其實他已經明白了,程寒月和自己一樣是守護家族的成員。因為隻有五大家族的人才會真氣護心這個與生具來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