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房的手探上秦落的脈時,秦落的手細微地動了動。
沈房的眼睛閃了閃,立馬會了意:“落落暈倒前,可是受了驚嚇?”
曲巧玲點了點頭:“我跟她說秦琛瘸了條腿,杜三竹死了,她就暈倒了。”
沈房將秦落的手放回被子裏,他已經看到在曲巧玲再次陳述時,秦落的手顫抖了起來:“唉!她本來就底子不好,生完孩子後,更是容不得一點刺激。你這樣直白地告訴她,難怪她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一旁地人再次像踢畜生一般踢了踢沈房:“少廢話!快醫好!”
“咳咳!”沈房咳出血來:“這幾天我在地牢呆的眼睛都花了,腦子可是不好使了。這般急急地叫我給她看好,難呀!”
何憶秋拉了拉沈房已經破敗不堪的衣服,哽咽道:“沈老頭,求求你救救我娘親吧!”
沈房朝曲巧玲的方向瞥了一眼:“這就要看某些人的意思了,老夫老啦!這身子骨啊,退化咯!”
曲巧玲沉默片刻:“將沈大夫送去隔壁房間休息,送上好吃的。三刻後,務必要寫出藥方來。否則,後果自負。”
“那我就先謝過了!”沈房高高興興地攀上一旁的人,讓他將自己背到隔壁。
“念兒,你可要吃些什麼?曲姐姐叫別人拿給你,可不要餓著自己了。”曲巧玲摸了摸何憶秋的頭,微笑道。
何憶秋爬上秦落的床:“念兒不想吃!念兒就想娘親醒過來!念兒要守在這裏。”
“扣扣!”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曲巧玲應道。
進來個女子,不同於他人,穿著一襲紫色的羅裙:“主人要見這個孩子。”
曲巧玲招了招手,給何憶秋整了整衣服:“主人,可有說是為什麼?”
亞盛不屑地看了曲巧玲一眼:“曲巧玲,主人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曲巧玲賠笑道:“亞姨說的對!我不該多這個嘴,念在我是初犯,亞姨就別和我計較了。”
亞盛將何憶秋牽了過去:“倒是個妙公子。這次我便是沒聽過,下次自己去領罰吧!”
“是!”曲巧玲恭恭敬敬地將二人送出房門。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曲巧玲眼睛轉了一圈,最後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嗑瓜子。
“你為什麼幫我?”秦落不解,之前可能是因為澤爾的命令。現在,可不再範圍之內。
曲巧玲不答反問:“你不擔心兒子嗎?他可是被亞盛帶走了。”
“亞盛是誰?”從未見過,更從未聽過。
“主人的精英都是她調教的,連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調教那些人。她調教出來的人男的都是什麼什麼公子,女的都是什麼什麼娘子。不過那些人在沒出那個地方之前,連效忠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怪不得你要這麼聽話的挨訓,原來還有這一遭。”連月奴,曲巧玲都是半分麵子都不給,沒想到邪教還有這號人物。
“若是亞盛帶了你的兒子去調教,你們的母子情分可算是盡了。”
“不!”秦落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知道澤爾不會叫念兒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