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林間,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清脆而又生機勃勃。
一聲清亮而又猥瑣的問候打破了原有的沉浸,“親愛的美人,你在嗎?”
小白一蹦一蹦的在山洞口張望,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知道,何秋白沒有許的情況下,他就去打擾他,會死的很慘。
“是小白嗎?”秦落從何秋白的懷裏窩了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
“嗯!頭還疼嗎?”說著,何秋白摸了摸秦落的額頭,“還好,燒已經退了!”
“還有點,秋白哥哥我還想睡會!”秦落又摟上何秋白的腰,想要繼續睡一會。
“落落,今天可能不行,我們還有事情。”何秋白推了推秦落,看她睡的還沉,就撓了撓她,“起來了,落落!”
“哈哈哈!好!秋白哥哥,別撓了,我起來!”秦落吃吃的笑了起來。
“秋白,你們!”驚訝的語氣讓所有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殷芝瑾?”秦落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不是被挖心了嗎?
小白突地撲到秦落懷裏,錘了錘秦落的胸口“啊!落落!你對我的秋白做了什麼?他的身上怎麼這麼髒,你昨天是不是把他就地正法了!我的天仙美人兒啊!”
“下去!”何秋白揪起小白的耳朵,把他從秦落身上甩了下去。
小白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臉的不在意“那你快去洗漱,我等你哦!”
“以後,我沒允許的情況下,不準這樣子闖進來!”何秋白這話,不知誰給他聽,亦或是她聽!
“你還不過來?”何秋白朝秦落伸出手,看著秦落發呆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來了!”秦落繞開何秋白的手,站了起來。
“秋白,我在這裏等你!”殷芝瑾看到所有人都在無視她,心裏浮出一股子怨氣。
很快,倆人洗漱回來,何秋白還去換了身衣服。
看到何秋白回來,小白立馬跳上了何秋白的懷裏,“我累了,嘉獎我下,讓我睡會。”
“秋白,接下來該怎麼辦?”殷芝瑾便迎了上去。
“我說過,聽我的就好了!不該問的別問。”何秋白不耐道。
“我隻是擔心,畢竟想在殷歆手裏搶殷家莊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那姐姐處理好了嗎?”
“姐姐?”秦落明明想裝作不在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處理好了!秦落還不知吧!死的那人是我的姐姐,殷芝惠。她是我的孿生姐姐,之前父親差點將她掐死,被救了下來。自此,患上了心口痛的毛病,本就命不久矣,前幾日去了!”說道此處,殷芝瑾抹起了眼淚,本就天然媚骨,楚楚動人。
“不是說就一個嗎?”秦落記得楚言說過之前殷遲在山下,隻有一個孩子。
“母親懷胎時,有道姑言,此胎險。唯有將我二人分隔開,藏於道觀,才可免一人禍患。所以我一出生,母親便將我藏於道觀,連父親都不知。”
“原來如此!”說到這,秦落本想問出口的,你們怎麼有的婚約,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美人兒,楚言那破鳥來了!”小白說完,又在何秋白懷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