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杜三竹喜歡美人,但是這種小辣椒真的是無福消受。”杜三竹看向來人,怒氣讓她的臉漲的通紅,原來被何秋白弄亂的頭發也重新梳好了,怪不得慢了這麼久。
“你說誰呢?”殷歆瞪向杜三竹。杜三竹立馬跑到秦琛後麵躲了起來,做了個鬼臉。
“都給我住嘴!”上官焱一到正殿就看到又是一副要打的樣子。
“我還在喝酒呢!叫我來幹嘛?”應老比上官焱遲來一會。
“看看你的弟子,將我弟子的蛇鞭炸成七段。”上官焱將手中的盒子打開給應老看。
“誰幹的?”應老掃了四人一眼。
“就是這個啞巴!”殷歆指著何秋白,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噴出火來。
“秋白,你幹的?”應老看向何秋白,這麼多年他可是最低調的一個。
“是!”何秋白應了聲。
“好啊!原來你不是啞巴,還不和我說話!”殷歆氣的跳腳。
“因為你不配!”秦琛話雖是和殷歆說的,眼神卻一直盯著秦落,他怕殷歆又對秦落不利。
“誰叫你要挑戰秋白,秋白不理你,就對落落下手。”杜三竹看殷歆還想說話,搶先說道。
“落落受傷了?”應老立馬探上秦落的脈搏。
“我沒事,就是扯了我一撮頭發。”應老探完脈,舒了口氣。
“你徒弟毀了我徒弟的蛇鞭,應老,這事你要給我一個交待。”
“那我徒弟的這撮頭發讓你徒弟賠嗎?”應老喝了口酒,看向上官焱。
“一撮頭發有我蛇鞭重要?”殷歆氣哄哄的說道。
“你們紅火峰就是這麼教育弟子的?這長老說話,徒弟可以插嘴?”
“殷歆,閉嘴!管教不當是我的錯。但是我徒弟的這個說法我是一定要討的。”
“那你想討什麼樣的說法?”應老雖然後來,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何秋白他們先挑事的,看殷歆的樣子就知道了。
“要何秋白和殷歆道歉。再把這根皮鞭補回來!”上官焱的盒子是可以養法寶的魂的,隻要在一天之內,送去魂器鋪修,可能外觀上會有裂痕,但是東西還是會和以前一樣。
“我怎麼聽說是你家弟子先挑事的,既然她要挑戰秋白,技不如人,還要給個說法,上官老兒,我青木峰可是沒有這樣的說法啊!”
“杜家三小子犯了什麼錯?這麼急急的將我叫過來。”黃老急匆匆的走入大殿。
“師傅,我沒犯錯!”杜三竹最怕的就是這個師傅,一個眼神就能嚇的他半死,看到師傅來了,立馬溫順的低下了頭。
“反正他們四個毀了我徒弟的法寶,一定要給我個說法!”上官焱的氣焰明顯小了下去。
“你有這個本事?”黃老看向杜三竹,一個連飛行都飛不好的人可以毀壞別人的法寶?
“我沒有!”杜三竹搖了搖頭。
“不過就是弟子間胡鬧,自己挑戰又不是什麼大事!”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於煙說“不過隨意動武也是犯了門規,要我看,就讓他們將法寶送去修,五個人罰掃正殿一個月好了!”
“什麼?”杜三竹的心狠狠的揪起,這哪是罰五個人,明明是罰自己啊,何秋白那性子別說打掃了,稍微髒點的地方都去不得。秦琛自己可不敢和他杠啊,殷歆這樣子肯定是不會打掃的,落落那小身板就算了,到時候隻有苦命的自己一個人打掃了。
“你有意見?”黃老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他相信於煙的處罰肯定是公平的。
“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意見!”杜三竹賠笑。
“那就這麼定了。”黃老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