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屏風背後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人藏在背後。
一月就在宋梅瑤的背後,隻是被些東西擋住了。她心有餘悸,在這寒冷的冬天裏額頭亦是滲出了些冷汗。
等得宋梅瑤徹底消失之後,一月便馬上離開了這兒,再在這兒待下去,肯定要被揪出來。
那德妃看到一月走出去的身影也是嚇了一大跳,她心裏把一月全家都問候了一邊,這家夥自己不想活了還要拉上她墊背。
“德妃娘娘的氣色不大好。”宋梅瑤順著德妃看得方向看了看,也就是門口,更沒有異樣,這行為太反常了。
“有嗎?”德妃摸了摸臉,笑道,“可能是因為穿得太少了,有點冷給凍的。”
“德妃娘娘穿得可不少。”宋梅瑤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德妃隻能露出尷尬的笑容,她反應也快,沒有順著宋梅瑤的意思說下去,在這宮裏麵這麼長時間也不是鬧著玩。
倆人又靜了,誰都沒有實現說話。
宋梅瑤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便把話音一轉,開始說起了正事。
今天來這崇德宮,就是因為一月的事來的,也不好說得太直白。宋梅瑤便開始和德妃說起了宮內最近發生的一些列事,最終把話說到了宋明容身上。
對於宋明容隱瞞身份一事,德妃可是有很大的責任。
德妃的臉色明顯變得很難看。
“皇後娘娘,宋明容……哦不……”德妃說話一頓一頓,她本想著叫宋明容官名來著,然而又想不起來,沒辦法,她隻能這麼說下去,“宋明容隱瞞身份之事臣妾也是最近才知道,皇後娘娘應該知道臣妾是從牧羊城來的,所以並不知道侯府的情況,當時宋明容找到臣妾,直接說她是侯府的下人……”
“然後德妃娘娘就把容容給利用了?”宋梅瑤冷哼一聲,言語十分平淡。
“當然不是!這都是容容自己要求的,可能當時她對皇後娘娘有些誤會,所以才……”德妃瞥了一眼宋梅瑤,看到她的目光之後,說話聲越來越小,她不敢隨便再說下去。
宋梅瑤把頭一扭,“本宮管不了那麼多,容容毀了麵貌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本宮今天來崇德宮的目的就是要你做好些準備,自己好好想想,準備認錯吧,好了,就這樣。”
話音剛落,宋梅瑤就立刻向外麵走去,她怕再待下去怕是要殺了德妃,這德妃油腔滑調,沒必要說得那麼隱晦,話說得直接點定然能省去很多麻煩。
德妃連忙追上前送行,當然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一月,那妮子還沒離開就麻煩了。
出了崇德宮之後,宋梅瑤特意看了下周圍,她也意識到情況不對才這麼 追出來一探究竟,要是真有人從崇德宮出來,那又會是誰。
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
似乎是一月。
宋梅瑤不敢確定,她趕緊加快了步伐向前麵的人追去。
過了崇德宮後,也不需要忌諱什麼,宋梅瑤大聲喊了一月的名字,沒想到那人居然停在了原地。
真是她!
“一月,你不在傲寒宮呆著來外麵做什麼,你沒看到這外麵下了雪?”宋梅瑤的言語中帶著點關切之意,不過更多的是疑惑。
“參加娘娘。”一月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她解釋道,“是這樣,奴婢在傲寒宮看到娘娘單獨出來,又沒穿多少衣服,便拿了件棉袍出來。”
宋梅瑤定睛一看,一月手上真有衣服,隻是這衣服有些陌生,應該是新衣。
“既然如此,那你走得那麼著急做什麼。”
說到這兒,一月才抬起頭,她的雙眼通紅,很明顯剛哭過。
“等奴婢發現皇後娘娘之時,你已經進了崇德宮,奴婢在崇德宮外麵猶豫要不要進去,沒想到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一月順勢抽泣了幾聲,“自從容容姐到了傲寒宮之後,娘娘便再也沒正眼看奴婢,奴婢不敢像以前那麼任性,故而也就隻敢在一旁默默等待,可看到皇後娘娘之後,這雙腿又不聽使喚。”
宋梅瑤聽了個大概,這些話隻能信一半,以一月的性格並不會這樣,她還不想揭穿。
“起來吧,這地上這麼濕,把棉袍給本宮,還真別說,這天氣屬實有些冷。”
一月暗中鬆了口氣,這棉袍是順手從崇德宮拿的,要是那個沒腦子的德妃追究起來,那也得完蛋。
宋梅瑤穿起棉袍之後,感覺有點不合身,不由動了動。
“娘娘,若是笑了,奴婢等下拿去改改。”
“改倒是不用,隻是本宮今天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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