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什麼意思?”宋梅瑤很奇怪地問了問。
“啊?”季氏更是不解,她看著宋梅瑤有些心虛低下了頭。
“季氏,今天是想跟你聊聊郝員外的事,你說說昨晚上是什麼情況,今天到郝家看了看,本官發現了端倪,郝員外的死似乎不是意外。”宋梅瑤故意把今天到郝家的事情說了出來,她怕季氏撒謊。
季氏的臉色變了變,不過馬上恢複了正常,想了一會她才開始說話。
“那天晚上,我跟老爺吵了一架,然後他就去了書房,因為平時我們也經常吵架,故而我也就沒有在意那麼多,直到半夜聽到動靜,我跑出去一看,書房那邊居然燒起了熊熊大火,我趕緊去找人幫忙撲火,但還是慢了一步。”
說到這兒,季氏低下頭開始哭泣。
“就這樣?”宋梅瑤不禁反問了一句。
“回大人,就是這樣。”季氏擦了擦眼淚,繼續補充了一句,“我可以發誓我沒有撒謊。”
“嗯?”宋梅瑤驀地看向了季氏,她這反常行為讓人不得不懷疑。
季氏沒敢說話,隻是在那磕頭。
“起來吧,別磕頭了,又沒有懷疑你,不過這幾天你都不能離開衙門,需要什麼東西跟衙役說就行。”宋梅瑤淡淡說道。
季氏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宋梅瑤直接離開了公堂,她感覺這事情已經有些眉目。
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宋梅瑤這還沒有走到山前就有人自己跳了出來。
最大的嫌疑犯恐怕就是季氏!
現在就差尋找證據。
宋梅瑤馬上帶人又重新回到了郝家宅院。
聽那季氏說昨天晚上她是住在另一個屋子,宋梅瑤便去那邊看了看。
走進那個屋子,宋梅瑤當即就咳嗽了幾聲。
這屋子有一股很重的黴味,不像是有人居住過。
宋梅瑤走到了那床邊看了看,上麵的被子更是沒有被動過,才過了一夜,肯定不可能恢複到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模樣。
所以說,這季氏昨晚根本就沒有進到這個房間。
季氏在說謊!
宋梅瑤找到了第一條關鍵的證據,心情還是挺好的。
這郝家已經沒有什麼可觀看。
突然,宋梅瑤想到郝員外的屍體,要是燒傷,那也會有特別的傷勢。
宋梅瑤剛剛走出郝家宅院,邊有人迎了上來。
“大人,草民有話要說。”
“你是?”宋梅瑤看了看眼前的農婦,問了問。
“回大人,小的是郝員外的鄰居,我昨晚看到了些事。”
“什麼!你說你看到了郝家發生的事?”宋梅瑤提醒了句,“這件事事關重大,你可不能胡言亂語。”
“大人,小的不敢,小的隻是如實說昨晚看到的事。”
“那說說看。”
農婦理了理思緒,緩緩開口,“大人,小的平時會給郝員外家打零工,昨天晚上,我照常從郝家離開,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就在爭吵,看到我要走,夫人給結了工錢,臨走之時,我看到他們發生爭執,就是在動手打架,老爺平時就很怕夫人,好像他們其中有個人倒下去了,我嚇得沒敢看就走了。”
宋梅瑤大喜,上天怎麼對她這麼好,這些證人和證據都是自己走過來的。
“大人?我可以離開了嗎?”
“嗯,可以,不過後麵如果需要你作證你要到公堂,知道嗎?”
“是,大人。”
宋梅瑤目送那農婦離開,隨後馬上派了個人保護她的安全。
掌握了這麼多證據,其實已經可以治罪了,但是她現在還有最後一手,這一句可以完全斷了季氏的後路。
回到了衙門之後,宋梅瑤馬上帶了幾個人到停屍房,看到那具漆黑的屍體,宋梅瑤感覺毛骨悚然。
輕咳幾聲壯了壯膽,宋梅瑤慢慢走到了那具屍體。
宋梅瑤掰開了郝員外的嘴巴,心中一驚,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並沒有在這停留太長的時間,宋梅瑤馬上讓人去外麵準備兩頭豬,一頭殺死,一頭生放在那,並且開始開堂。
林溢聽說宋梅瑤要開始審案,也早早地到了堂上。
看著林溢在那,宋梅瑤底氣更足。
開始升堂,外麵也聚集了不少人,而這一次,季氏是被當做嫌疑人抓到了公堂之上。
“大人,我冤枉啊,你憑什麼抓我,有證據嗎?如果沒有,你跟前麵的陸大人有什麼區別!”季氏開始在公堂撒潑。
宋梅瑤也不回應,季氏總會累,等她那股興奮勁過了,也就沒什麼。
差不多一刻鍾之後,季氏總算停下了喊叫。
“季氏,沒什麼話說了吧?那咱們來審理郝員外一案,郝員外是你殺的吧。”宋梅瑤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