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鴻睿走到慕容蘭絮身邊,然後挑眉看了眼夢傾城,沒有說什麼,三人跟著夢傾城進了西嶽皇宮。
從參加攬月樓的宴,慕容蘭絮就一直處於迷糊狀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得宮,一大堆的疑惑圍繞在她腦袋裏,直到在景昌宮住下時,才想起問歐陽鴻睿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西嶽的四皇子,孟燁熠,也是玉碎居的居士夢傾城,隻是沒人知道玉碎居就是他的,隻知道攬月樓是四皇子名下的產業。”歐陽鴻睿的一番解釋讓慕容蘭絮兩人突然明白了,原來在攬月樓,那些人口中的夢老板其實是孟老板才是。
慕容蘭絮想起昨夜的那群刺客,還是有些不解,“難道夢傾城不會武功麼?為何昨夜那麼危險時刻他還是不出手?”
聽慕容蘭絮這樣一問,歐陽鴻睿不由輕笑出聲,淺酌一口茶,緩緩說道:“不是他不會武功,而是孟燁熠不會武功,不但不會武,而且還是一個身體不怎麼好的人。”
歐陽鴻睿含糊不清地話,讓一直聰慧的慕容蘭絮依舊是一臉迷茫。什麼叫孟燁熠不會武功?難道夢傾城不是孟燁熠麼?
“陽兄的意思是當時夢傾城是不能出手,因為那個時候他的身份是孟燁熠,出手了就證明一直孱弱體虛的四皇子從來都是偽裝出來的,所以在危及時刻才將注意力引到陽兄身上,逼他出手。”
華嚴的解釋倒是讓慕容蘭絮明白了不少,原來夢傾城就是多年病弱的四皇子,他擅於偽裝,精於心機。
他知道在那個時刻歐陽鴻睿他們不會置身事外,因為他們有求於他。或許他早就知道會有人要刺殺於他,便將歐陽鴻睿他們也扯了進來,給自己一個脫身的理由,亦或是根本不是刺殺,對方隻是想試探而已。
那麼他們是被利用了麼?慕容蘭絮諷刺一笑,本以為可以借夢傾城之力打探到一些對他們有用的線索或者勢力,沒想到一來就被他擺了一道,還成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果然都是扮豬吃老虎的絕佳人物。
“怎麼?在聊我?”孟燁熠一踏進院子就看見三人坐在一起,麵色各異地說著什麼。
看著孟燁熠還是那副妖孽般的麵容,慕容蘭絮隻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樣一副麵目之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三人倒也毫不客氣,竟誰也沒站起行禮。孟燁熠身邊的奴才德彙見三人毫無禮數,立刻厲聲說道:“你們竟敢見到皇子不行禮!還不快……”
“好了,這裏沒你事,下去吧。”孟燁熠淡聲打斷了德彙的話,連連擺手示意他下去。德彙下去後,孟燁熠大步走到桌邊,不請自坐在第四張凳子上,笑著道:“怎麼?不歡迎我?”
歐陽鴻睿瞥了他一眼,“不知四皇子想把我們留這為何事?我們可不想卷入你們的內鬥。”
“陽兄,你我關係有必要這麼見外麼?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
孟燁熠調侃的語氣讓三人莫名地汗毛豎起,歐陽鴻睿臉色最為難看,狠狠瞪了他一眼,“華兄,龍陽之癖可有藥到病除之法?”
瞬間,華嚴和孟燁熠的臉色同時變了。看著三個男子聊得不亦樂乎,慕容蘭絮隻覺得無法繼續待下去了。“你們聊,我去透口氣。”說著站起身,往外麵走去。
“慕姑娘,沒興趣聽聽我的條件嗎?”
孟燁熠的話讓慕容蘭絮立刻停下了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孟燁熠。隻見他勾唇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說道:“你們不正是為了這個來得麼,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希望四皇子能把歐陽明哲給你的那份名單給我們。”慕容蘭絮想也不想地就說了出來,她隻覺得機不可失,誰知道這個奇怪的人什麼時候又要反悔呢。
果然,孟燁熠聽到這個條件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從淺笑轉為深笑,而且那種意味很說不清的笑。“慕姑娘還真有點為難我了,人家來請玉碎居辦事,辦不好倒罷了,竟連秘密還告訴了別人,這若是傳出去,江湖上還怎麼混呢?”
“四皇子才是說笑了,這裏隻有我們四人,我們仨自然不會說出去,因為說出去對我們沒有絲毫好處。難道四皇子自己會傳出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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