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足球比賽的結束,接下來的活動,都和初三的沒有任何關係。仿佛這一次活動,就是為了讓初三的不後悔。
每天都沉浸在學習中,廉柳奇感覺有些無趣。或許是這種壓抑也影響到了他,所以他總會時不時拿英語問題去請教柳青,即使他已經懂了。
越是到最後的時刻,大家就越緊張,生怕考不好。而有些人卻不同,他們害怕的,緊緊是因為中考過後,終究是要散的悲哀,感到深深的無奈。
不管曾經多麼好,是否都會變成一個回憶?沒有人知道答案,或許是不想去承認。
這段時間裏麵,廉柳奇度過了十六歲的生日。他沒有怎麼奢侈,隻是請了宿舍的人吃飯,然後晚上又在宿舍喝酒打牌。要不是他的身體感知敏捷了許多,恐怕少不了一些處分。在學校喝酒打牌,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好像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反而更叛逆一些。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在課堂上,他們很少吵鬧。紙條也成為了他們的樂趣之一,隻要不被老師發現,班幹部也不管了。
說初三沒有活動,其實在清明節的時候,還可以出去掃墓踏青。或者在五一勞動節的時候,把自己的衛生做好。
這一刻,他們好像突然長大了一樣。
也對,剛開始來到初中時,會以為和小學一樣的放鬆。體會過了以後,感覺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可是,當習慣了身邊的朋友後,以為的美好回來了,卻迎來了要分開的夏天。
他們都不喜歡雨天,因為,不管你是否流淚,臉上會有水,而夏天就不會這樣。你流淚了,周圍的熱量也會幫你掩飾,除了你的表情,沒人可以知道你是否不開心。
一年有四個季節,初三明明度過了三個輪回,可感覺一切又不一樣。夏天的知了和蚊蟲,似乎成了他們的宣泄垃圾桶,晚上可以聽到啪啪啪的聲音。
有吵鬧,有人發生矛盾了。有安靜,所有人都睡著了。有人夢遊了,哦,真是可怕的事情,怎麼沒有晃去去女生宿舍呢,真遺憾…………
“奇哥,你寫這些東西幹什麼,是不是以後作為要挾我們的證據。”蔚祝仁一把搶過了廉柳奇寫的日記,廉柳奇覺得,或許隻有這樣,他才不至於忘記。這個校園,這些朋友。
“豬頭,你不知道偷看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行為嗎。”廉柳奇似乎有些生氣。
“姐夫,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就不要這麼生份。”蔚祝仁把日記還給了廉柳奇。
“誰是你姐夫,我可不記得你有姐。”廉柳奇上次去他家,可沒看到他有兄妹。
“奇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誰規定親姐才是姐的。”蔚祝仁不樂意了。
“好,那你和你的菜包怎麼樣了?”廉柳奇笑道。
“你看,猴子和尼姑!”蔚祝仁成功轉移了廉柳奇的注意力。
“我說,你們不會搞錯了吧,柳絮和劉妮妮怎麼會是一對。”看著不遠處的兩人,廉柳奇就有些納悶了。
“這你就不懂了。”蔚祝仁似乎不想和廉柳奇解釋太多。
“對了,諾特和洛月怎樣了,央宏那傻逼沒有搗亂吧。”廉柳奇問道。
“央宏那孫子被我們打怕了,怎麼還敢找我們麻煩。”說到央宏,蔚祝仁十分不屑。在前一段時間的時候,央宏還想報仇,結果被他們狠狠揍了一頓。
“還有兩天就中考了。”廉柳奇沒有再問什麼,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就要分離了。”一向樂觀的蔚祝仁,這個時候也有些沉悶。
“怕什麼,以我們的成績,肯定是在一個學校的。”廉柳奇覺得此時的蔚祝仁有些奇怪,似乎心裏隱藏了很多東西。
“是啊,這裏隻有兩個高中,一個是據山二高,一個是據山鍾中。”蔚祝仁好像還是提不起興趣。
“你怎麼了?”廉柳奇關心地問了一句。
“我有什麼,走吧,最後一起去一次網吧。”蔚祝仁明顯不想在這個時候多說。
“我去叫柳絮,你去叫諾特。”廉柳奇也沒有多問,不過他看諾特此時正高興,不忍打擾,所以讓蔚祝仁去。
“走吧。”
…………
“我好緊張。”校園裏,已經來了很多人。所謂的中考了和小考不一樣,中考是整個縣的中學打散考試。當然了,據山一中的學生,自然還是在自己學校考試,隻不過多了一些外來學校的,也就是農村中學。
中考比小考要嚴格,監考的老師沒有來開門,考場都不能提前進去,而且還開了手機信號屏蔽器,防止學生們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