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的成員?”
“對,就是表麵上要維持基本的禮貌客氣,但對方跟你說什麼你都得留個心眼,跟人說話也得真話假話摻著說。對方問你我的什麼事情你可不能一本正經地跟人如實說,你得哄著蒙著,別把我的信息給透露出去。”
“有沒有必要啊?”何垣哀嚎了一聲,這FA的成員可不常見,但是這齊澄保不齊在今後會時常出現在她們麵前,這要讓他如何提防。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你們昨晚不還住在一起嗎?幹嘛要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對待對方啊?”何垣說道。
他不說還好,說起這個魏毓就來氣,她怒吼道:“不是我說,你有病啊,你昨天幹嘛把那人放進我的房間?”
“人不是你男朋友嗎?人說要在你房間等你,我有什麼辦法?”何垣委屈道。
魏毓歎口氣,說:“這次就算了,下次我要是還在我房間裏看到齊澄,我就打死你。”魏毓威脅道。
何垣點點頭,表示聆聽魏毓的教誨。
正好這會兒齊澄也帶著早餐回來了,魏毓和何垣的談話不得不暫時中斷,氣氛一時間陷入尷尬裏。
魏毓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去?”
“你走我就走。”對方說道。
魏毓強忍著自己想翻白眼的衝動,如果可以,她這會兒就想走。不禁的,魏毓有點埋怨何垣把航班訂到下午。
“那成,你們開車小心。”魏毓說道。
齊澄點點頭,在這會兒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去錄節目?要不要我陪你?”
這話雖然問的是魏毓,但是眼睛看得確實何垣。齊澄自己心裏也知道,魏毓不會跟他透露自己的行程信息。
何垣一接觸到對方的目光就立馬低了頭,佯裝自己對麵前的食物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魏毓咳嗽了一聲,說:“周末啊,你不是知道嗎?再說了,我去錄節目你去做什麼?拍攝時間又長又枯燥,你該幹嘛幹嘛去。”
“我也沒事可做。”齊澄的語氣裏帶了些撒嬌。
魏毓和何垣同時覺得有些膩味,魏毓強忍的麵目都有些猙獰了。
“沒事可做?那你以前周末都做什麼啊?”
齊澄看了看魏毓的眼睛,有些俏皮地說:“我不說,我說了你該生氣了。”
得,魏毓明白了。心想自己多餘問這一句做什麼。齊澄的業餘生活她還不知道嗎?不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約著一群漂亮美眉,四海八荒地到處瞎玩。
實話實說,這生活可比魏毓過得有滋有味地多了。
魏毓點點頭,說:“你以前做什麼就做什麼唄,我也不喜歡有人跟著我。”
“那何垣不是整天跟著你?”
何垣一聽這禍水已經引到了自己身上,立馬跟魏毓使了個眼色就告辭了。
“人何垣是我經紀人,平時得給我對行程,機場得給我做保鏢,平日裏得給我拎包,這事你可以做?”
“我可以啊,我覺得我做得應該會比他更好。”
“拉倒吧。”魏毓不屑地說了一句:“人何垣是之前顧子庭的經紀人,是人顧子庭手把手教出來的,這會兒跟我都屈才了,多少人重金挖他他都沒去,就跟著我吃糠咽菜,你憑什麼跟人家比啊?”
“你沒說錯吧?會有人挖你的牆角嗎?會有人重金聘請何垣?他何垣之前帶的顧子庭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吧。”
魏毓一聽,來氣了,這齊澄是當著她的麵說她本人的壞話啊,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就你了不起行了吧。”魏毓把手一攤,說:“那你別跟我說話了,我高攀不起。”
有些孩子氣的舉動,讓齊澄笑出聲,他摸了摸魏毓的頭發,說:“是我不對,我忘記顧子庭是你幹姐姐了,我給你賠罪。”
魏毓也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可她心裏就是不高興,她說道:
“你說得也沒錯,顧子庭的確不算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是,齊澄……”
魏毓抬頭看他,一字一句地,帶著嘲諷的口吻和目光說道:“你又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別給我來這一套小情侶之間郎情妾意的把戲,我有閑工夫陪你演一兩場戲還行,你可別自己給自己加戲,這日子可是過一天少一天,我勸你少投入些真情實感,跟你明說,我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