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魏毓拿紙巾把溢出的咖啡一擦,連看也沒看對方,說道:“我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
徐甄母親讓她這句話氣得嘴唇都顫抖了,偏偏她又拿魏毓沒辦法。
“你就是存心要跟我家徐甄過不去是不是?”
這話魏毓真是聽不得,她把手裏的紙巾一摔,站起身來直視著徐甄和她母親,說道:“我和徐甄過不去?敢情用剪刀捅人的人不是她?別人的性命在你們眼裏有那麼不值錢?茹果脾髒上的一個洞甚至比不過你女兒的前途?”
魏毓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協商的必要,直接按照法律程序走就行了。你放心,法院要是判了徐甄3年的有期徒刑,我絕對不會死皮賴臉地要人家改成5年。”
魏毓攙扶起茹果的母親,說:“阿姨,我們走吧,和這些惡心人多說話影響吃飯的胃口。”
這次的協商談判宣告失敗。
也不知道徐甄家動用了什麼手段,茹果的起訴一直被拖延和擱置。好在,這件事情並不隻有魏毓一個人在戰鬥,她身後還有很多茹果的粉絲和RG的粉絲朋友們在幫她。
也是因為粉絲們持之不懈地每天在各大政府官微下麵刷這件事情的相關,才引起了廣大網友和相關部門的注意。
最後,徐甄因為故意傷人和認罪態度不誠懇,以及賄賂公職人員的罪名,被判處有期徒刑8個月。
“判少了。”魏毓跟茹果說。
茹果倒是坦然,反而還有點同情徐甄,
“她一個小女孩兒要去服刑,本來就很痛苦了。8個月的時間也不短了,也不知道她出來之後還能不能回到FA活動。”
“怎麼可能?DE又不傻,打徐甄被判刑的那一秒鍾起,DE就已經徹底放棄她了。畢竟沒有一家娛樂公司會花錢花功夫去捧一個有案底的藝人。”
這事之後徐畏給魏毓發短信,說:“這事你也別怪我和韓行川,我就算再不待見徐甄和她媽,但她們是我家正兒八經的親戚也是事實。這件事我和韓行川能做到不插手,已經很不容易了。”
魏毓當然清楚,如果韓行川和徐畏真的想幫徐甄洗白,不知道要有多少辦法。正如徐畏說的那樣,這件事情他們能夠不插手,魏毓已經十分開心了。
把這件事處理完,魏毓緊接著就投入到調查顧子庭中毒的事情中去。她本來想把顧子庭的骨灰拿去化驗,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申屠葉朗絕對不會理她。
沒辦法,她隻好跟陳晨宸和何垣一起排查顧子庭生前半年,甚至一年的行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那些隻去過一次的地方可以篩除了,隻找那些顧子庭固定時間會去的固定地方。”魏毓跟陳晨宸和何垣這樣說道。
在公司,家裏,健身房等地方都被排除後,他們三人把目光鎖定到了XX美容院這個地方。
顧子庭生前雖然長得普通,但是該有的保養一樣沒少。這家美容院她會固定去做個醫美,打個玻尿酸水光針什麼的。
“這個方麵可以做的手腳很多啊。”魏毓敲著桌子,說:“要是把一些有毒藥劑混在顧子庭打得針劑中注射到身體裏,或者她本來打得針劑就是有毒有害藥品,那也不難解釋為什麼顧子庭的骨灰會是青黑色的。”
魏毓跟陳晨宸說:“你去查一下,看能不能搞到顧子庭生前半年或者一年的打針記錄。動作小一點,不要打草驚蛇。”
陳晨宸目光非常陰冷,說:“你放心,如果顧子庭的死跟這事有關係,我絕對要竇瑤那個賤人血債血償。”
這事就算全權拜托給了陳晨宸,畢竟這事由魏毓出麵不方便。
魏毓每天忙得團團轉,白天要在學校上課,晚上還要到秦麗華先生家學習,時不時還要接受戴嘉安排的采訪。有時候她明明覺得自己沒做什麼事,可是一天就在那樣混沌模糊中過去了。
《kill me help me》第二期的錄製又要進行了,魏毓周五下午一上完課,穿著校服就直接去了機場,連晚飯都是在飛機上解決的。
然後就是去開會,試裝,忙完這一切,已經是半夜。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到攝影棚去準備,等到錄製完可能已經是晚上九十點鍾。
這種強度的活動,讓魏毓覺得十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