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那個男人終於在極度的興奮中蘇醒過來,但那冷淡的色彩依然還是那麼濃烈。
“砰!”寧肖沒有心情跟他廢話,一拳將他擊昏,繼續做著讓自己快樂的事。
而這時,腦際的那個聲音也傳出話來:“你這樣,會把他弄死的。”
“砰!”寧肖用微弱的精神力將那聲音踢出腦際,滿身的汗水代表著她的興奮。她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的極限,不需要什麼提示。
野獸是無羞恥之心的。隻有在演變成為人的階段,才出現了羞恥心。而且隻有當人脫離了原始狀態,當人開始模糊不清地擺脫了使他與動物相近的那些東西時,才會出現羞恥心。而在這種防衛感情中,不僅有非自然的懼怕,而且在人身上還有那種為自己的本能的恐懼。這對於一個充分表達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的,自然的懼怕。
有些人試圖漫無邊際、大驚小怪地去擴大羞恥心的界限;還有些人想過分地縮小羞恥心的界限。這兩者之間都取決於個人的發展:個人越是具有人性,對羞恥心就越自然,就會越自然地保護自己內心生活的某些方麵免受他人的幹擾和他人的好奇心。
當寧肖手腳鬆軟地從那個男人的身上爬起來,向浴室邁去的時候,腦際的聲音又來了:“你好厲害。不過,我更佩服那個男人,竟然沒有被你弄得氣絕身亡。”
“你是不是該消失了?”寧肖邊打開水龍頭,邊毫不留情地說。“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不,不!”那聲音驚恐地叫著。“這是我的身體,憑什麼要我走?”
“是嗎?”寧肖冷冷一笑。“那就試試看吧!你現在走,還能找個好地方投胎。如果讓我出手滅了你,你就無來生了。”
不知過了多久,寧肖洗完了澡。她來到房間,看看被撕碎的上衣,覺得還是穿上那男人的衣服可靠,髒是髒,卻沒有破。翻了翻破衣服的口袋,找出一個錢包,卻發現除了身份證,什麼都沒有。找找那個男人衣服的口袋,錢包有,裏麵的東西也很多,卡就有一大堆。看來,這個男人價值不菲。不過,寧肖更感興趣的是那一大疊紅色的老人頭。在精力旺盛時,她曾花一年的時間專修古地球史,知道這是某個時代的通行貨幣。借此,她也知道了自己身處在一個什麼樣的星球,一個什麼樣的年代。
“我想在走的時候,看看我母親,行嗎?”就在這時,腦際的那個聲音怯怯道。
“可以!”寧肖把那一大疊紅色的老人頭裝進口袋,朝門口走去。
“你這樣出去不行,別人會認為你有問題?”腦際的那個聲音便好心地提醒著。
“嗯!”寧肖接受了這個信息。於是,她把目光投向了那正在走廊打掃清潔的年輕服務員。“身材差不多,年齡差不多,穿她的衣服應該合適。”目測完畢,寧肖便走向那位年輕的服務員。
……
“嗬嗬,”腦際的聲音似乎笑得要流出眼淚來。“你真是個土匪。對了,外麵的衣服不要,那是工作服,要裏麵的衣服。……那小衣衣不要丟,是護胸的。那小褲褲就不要了,太髒了,穿了會得病的。……”
寧肖沒有反對,照她的指示穿著衣服。沒有想到,這個星球也是如此地愛護女性,為女性設計了如此周全的保護性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