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裏的空氣就是好啊,太陽懶散的撒在身上,不用五點就起來去搶包,一覺睡到七點多就是爽,聽,鳥叫的都是辣麼好聽,看,一群群的烏鴉在樓主頭上飛過,都給我幹無語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也不知道哪來的老哇子,在我們廠這麼個風水寶地安家落戶,越繁殖越多,幾年的光景,快特麼一百來隻了,一飛跟一片烏雲似的,更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這燒鍋爐的玩意裏有把喜鵲強奸了的,產下的後代有的腦袋上還長白毛,看著都膈應。
還好他們不願意往人頭上飛,要不這一群玩意路過我頭上,可都沒穿褲衩,轟炸我一頓,我找誰說去。
喜憂參半的我,走在了去新工作崗位的道路上,新工作,起的晚,一點也不累,可就是工資也少點,是車間的一半左右,話說回來,這活還真自由,好幾公裏以外的水庫用管路往我們這供水,我們這那,有個大水窖,我們都管它叫大井,我的任務就是看住大井,水滿了閉上,不夠了開開,別跑水也別供不上水,這活就是個養大爺的活,累是不累,唯一的缺點就是你的老呆在看大井的小房裏,不過裏麵有爐子有炕有被褥,甚至還有鍋碗瓢盆,可以自己生火做飯,隻要你把水看住了,領導才懶的管你呐,往山上走一回也挺累的。
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進了看大井的小屋,四下環顧,還不錯,上任退休的老頭收拾的還挺幹淨,被褥也洗的幹幹淨淨,沒有歡迎儀式,也沒有交接手續,我有種發配邊疆的趕腳,不過也不錯了,在離廠十幾公裏的地方,有個叫t庫的地方,做粉狀萌萌往裏摻t,增加爆炸強度,那地方才是純山裏,沒人家,做伴的就幾條狗,人24小時呆那裏,那才叫發配邊疆,我這充其量就是勞動改造。
到了看大井的小房,一看門沒鎖,推門進去一眼就看見倆大電機,電機左邊是爐灶,左手邊有個小屋,還不錯,屋內什麼都有,一張破舊的寫字台上居然還有個小彩色電視機,這生活還是不錯的,我心裏想,這大井還是來對了,屋裏的小炕雖然不熱乎,可被褥也不潮,洗的發白的被麵也沒什麼異味,完美,,,,對於一個昨天花了五塊錢包宿殼防恐紅警的銀來說,沒什麼比一床被褥更聚吸引力了,愛誰誰,老子困了,睡覺
當我在夢中還在握著鼠標和人pk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推我,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一看,一張鞋拔子臉映入了我朦朧的睡眼,眼睛到是挺大,可和鼻子嘴組合在這張長臉上,就顯的有點別扭了,“軍哥,軍哥,起來了,咱領導叫我來交你怎麼幹這活,一會他要是上來,看你第一天就在這睡覺,不得發脾氣啊!”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襪子,特麼你就不能叫我在睡會,昨天晚上叫你去你不去,我都被(一根筋)打拉了,”來的這個人是我們廠看大門的小哥們,以前也是車間裏的,用那些以前當過兵的工人的話,我們曾經都是一個壕裏吃過飯的,這小子沒什麼心眼,大大咧咧的,除了有時候吹點一眼就能叫別人看破的牛,逼外,沒什麼缺點,以前為了補貼家裏生活,在市裏的天橋上賣過襪子,被單位的人看見了,以後大名就沒人叫了,襪子就成了他的帶名了,要是有這家夥在,我昨天能叫一根筋孽的辣麼狠嗎?生氣歸生氣,困歸困,可是革命工作還是需要完成的,我一臉不悅的問襪子“怎麼你上來了,這活你知道怎麼幹啊!你教我”襪子嘿嘿一笑“就一扒拉部(水閥),我告訴你在哪就完了,上麵有倆水泥井,你看沒水就開開,滿了就關上,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