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一件大事。你應該知道,前一段時間,有很多的官員被殺手剜心而死,當時的矛頭已經被指向了‘清髒’。本來這兩天這個說法漸漸被淡忘,沒有想到昨天和今天上午,又有很多有背景的官員死於同樣的手法。消息一出來,黑白兩道都坐不住了。”
冷顏說完,又加上一句自己的看法,“這件事明擺著是在栽贓陷害,但是每個人都找不到‘清髒’被陷害的證據。”
“是冷丁,一定是冷丁幹的。”冷羽很肯定地說道,“一定是他在想盡辦法毀了夏帆。昨天冷丁帶走冷穆之前,他看夏帆的眼神就很不對勁,明明是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樣,有時卻又好像已經報過仇似的暢快。”
經冷羽這麼一說,冷顏和席弘也覺得冷丁真的很值得人懷疑。
“明天晚上該怎麼辦?”冷羽問冷顏。
“唉,”冷顏歎了一口氣,“如果是夏帆的話,就算背叛冷家,我也一定會救他出來的。你放心,我知道他對你很重要,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席弘指出關鍵問題,“你一個人的力量太單薄,怎麼救?現在夏帆和少爺、席非待在一起,憑夏帆的義氣,他是不可能丟下少爺和席非獨自逃生的。到時候,你有能力救下三個人嗎?”
聽完席弘的分析,冷顏和冷羽都同時泄了氣。
“我知道了!”冷羽突然想起來,“有一個人,他一定會幫我們救夏帆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冷顏跟著冷羽,“我不放心,所以我和你一起去。”
兩個人說走就走了,又剩下席弘一個人,看著依舊放在一邊的餐具,“你們走之前倒是先把餐具端走啊。”
冷羽拉著冷顏,並沒有直接出診所,而是回到他們自己的臥室,“我需要給你和自己化化妝。接下來我們要去找的人,在某種程度上,和你算是對手。如果用真麵目,他的手下不一定歡迎我們,所以我們隻能暫時委屈一下了。”
“沒關係,反正我這個人早就交給你處理了,你怎麼弄都行。”冷顏壞笑說道,然後吻上冷羽的唇,繼續剛才被席弘打斷的“事業”。
“別鬧了,正事要緊。”冷羽拿著工具對著冷顏的臉,“來,讓我把你帥氣的臉化醜一點。”
冷顏頓時很高興,“原來我在你眼裏如此帥氣啊。”
“臭美。”
半個小時後,頂著兩副陌生臉孔的冷羽和冷顏離開了診所。
“你們的老板呢?”冷羽問吧台的調酒師,“我們要進行典當。”
“請兩位稍等。”調酒師打了一個內線電話,然後對冷羽和冷顏說道,“請兩位隨我來。”
冷羽對冷顏眨了眨眼,好像在說,看吧,化了妝就是方便。冷顏則對冷羽寵溺地笑了笑。
調酒師把冷羽和冷顏帶到一個地下室的入口處就離開了。
冷羽在心裏說道,怎麼又是地下室,最近和地下室真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