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可悲(1 / 2)

一一二、可悲

席非不知道冷丁對冷穆的心思,還在勸慰冷穆,“不管你們父子鬧什麼矛盾,說清楚不就好了嘛,何必這麼勞師動眾。害得整個黑/道都不安寧。”

席弘也應和到,“是啊,父子間再大的仇也大不過彼此之間的血緣連接,隻要你們願意化解,我們也可以幫你們。”

冷穆無奈地笑了笑,雖然是在晚上,但是借著月亮的微光,席非和席弘還是看清楚了冷穆漂亮魅惑的笑臉,兩人的心裏同時咯噔一下,好像頓時明白了什麼事情。

夏帆不高興眼前的兩個人用那種眼神看隻屬於自己的穆穆,於是故意咳嗽兩聲,問冷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到處都是冷家的人,古榕是友是敵我們還無法確定,”冷穆牽起夏帆的手,“所以我建議,我們應該摒棄前嫌和席央合作。”

夏帆的臉色沉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在黑暗中掙脫掉冷穆的手,然後對席弘和席非用平常的語氣說到,“你們先去包紮腿,合作的事情不急,我們稍後再談。”

席弘和席非走後,夏帆挽起袖子,把手腕伸到冷穆的眼前,“看看我手腕上的傷疤,如果不夠,還有腳腕上的,你難道不記得了嗎?我那次差點死在席央的手裏,你現在居然讓我跟他合作,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說實話,我做不到!”

“還有,”夏帆褪掉左邊肩膀上的衣服,“看見這個槍傷了嗎?這也是席央送我的。我跟你上了那麼多次床,你卻從來沒有問過我,這個傷是怎麼來的,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有沒有關心過我?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追著你跑,也許你根本不愛我,你隻是習慣了我在你的身邊。”

冷穆知道現在的夏帆正在氣頭上,所以夏帆可以口不擇言地發泄,這些冷穆能夠理解也可以忍受,但是夏帆為什麼要懷疑自己的真心呢?

換做是以前的冷穆,如果有個人在他的麵前發脾氣或者大吵大鬧,冷穆肯定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可是現在站在冷穆麵前的是夏帆,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火的夏帆。冷穆也不再是以前那個不懂感情的冷穆,所以冷穆沒有轉身就走,而是抱緊了夏帆,用手有節奏地拍打著夏帆的後背,讓夏帆的情緒平複下來。

冷穆的鼻子故意靠近夏帆的右耳朵,讓自己呼出的空氣撲在夏帆的皮膚上,因為夏帆的右耳朵後麵是他的敏|感地帶,所以慢慢地,夏帆的身體變得不再那麼僵硬,直到癢得無法忍受而癱在冷穆的懷裏。

冷穆趁熱打鐵地說到,“真不知道你的腦細胞是怎麼工作的,我隻是建議你和席央合作,你居然能聯想到我愛不愛你上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已經對你說過那三個字了,是不是?”

夏帆搖頭,“不記得了,你要重新說才算。”

那麼讓人刻骨銘心的三個字,夏帆怎麼可能不記得,隻是這個時候,夏帆真的很想再聽冷穆對自己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