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用看看我是誰嗎?”男人捂著肩膀上的傷口,毫無懼色地看著冷穆。
冷穆找了一件衣服蓋在夏帆的身上,聽到男人的話,冷穆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看到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一眼看過去,冷穆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簡烈,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簡烈笑著說到,“通過典當,你已經把夏帆給我了,知道你冷大少爺是貴人多忘事,所以我特地來提醒一下,難道,冷大少爺想要賴賬不成?”
這是冷穆現在最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你還沒有完成我想要的,我憑什麼把你想要的給你?”
床上昏迷的夏帆有了轉醒的趨勢,簡烈有些不耐煩,“是你違約在前。當初的典當交易是我殺了冷丁,然後夏帆歸我所有。可是你卻不知死活地自己跑去殺冷丁,結果打草驚蛇,冷丁抓著你躲回了冷家。冷家的防衛猶如銅牆鐵壁,你以為我還有機會殺了冷丁嗎?”
冷穆看著夏帆手腕上的通訊器,在心裏暗罵簡烈怎麼什麼都往外說,真是不知死活。
不過既然已經被簡烈說出來了,那麼冷穆也沒什麼好瞞的,“當初,我之所以進行那個典當,你很明白是為了什麼。你從一開始就已經猜到我打算自己去殺冷丁,否則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答應。和你做了交易,無非是想著萬一我死了,好歹也會有個人替我照顧夏帆。可是現在,我沒死,不僅如此,我和夏帆由於某個原因還必須待在一起。”
“什麼原因?”簡烈剛才就發現夏帆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簡烈猜想冷穆所說的原因肯定和夏帆有關。
夏帆的臉慢慢變紅,冷穆以為夏帆病了,有些焦急,“這是我們冷家的事務,恕不奉告。你如果不想你的肩膀作廢,就趕緊離開把子彈取出來。但是,我事先說明,下次我再發現你意圖對夏帆不軌,我就會直接殺了你。”
“意圖不軌?好啊,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因為劇烈的疼痛,簡烈身上的浴袍已經被汗水浸濕,看著床上的夏帆,簡烈心裏雖有萬般不舍,也隻好先離開,如果肩膀廢了,以後還怎麼照顧夏帆?
“拿走你的衣服。”冷穆嫌棄地把地上的衣服扔給簡烈。
簡烈拿著衣服,也沒有換下浴袍就離開了。
夏帆的臉紅得愈發不正常,冷穆隻好拿著濕毛巾給夏帆擦臉。在冷穆的手指劃過夏帆的臉頰時,夏帆突然很舒服地呻吟了一下,拉著冷穆的手,不讓冷穆離開。
夏帆如貓叫般的呻吟聲,冷穆並不陌生。這是以前的夏帆會在情動時發出的聲音。想起剛才簡烈說的那句‘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冷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來,夏帆是被簡烈下了藥了。
“好熱。”夏帆微微睜開眼睛,把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然後抱著冷穆的胳膊蹭來蹭去地,“穆穆,我好熱,幫我,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