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摘下麵具,麵色露出不悅,“是誰自作主張把他們集合起來的?”
齊華笑嘻嘻地接過夏帆的麵具,“如果那些加入‘禪’的人,知道你這麼漂亮,肯定要後悔死了。”
“能不能麻煩你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夏帆靠近齊華。
齊華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涼涼的,不由地笑到,“夏帆,這是你的刀第五十五次架在我的脖子上。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雖然這樣的場景葉翌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是葉翌能感覺到夏帆這次的心情極其差,齊華最好別再惹夏帆了,否則夏帆手中的刀真的不會猶豫一下。
“他們全都接到了一個人的通知,隻要來這裏,就能看到你。”葉翌替齊華回答。
夏帆收起手中的刀,卻‘不小心’劃破了齊華的脖子。夏帆嗤笑,“一個人的通知?所以我們‘清髒’裏有經驗的殺手就因為這樣一個通知全部回到這個城市,是不是?看來我們的殺手不是白癡就是智障!”
“那是因為,他的通知裏有照片。”齊華拿出一副手帕為自己止血。
“什麼照片?”夏帆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你被‘禪’當做祭品的照片,還有那個人救了你的照片。我和齊華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葉翌把照片拿給夏帆看。
夏帆想起,昨天晚上,葉翌告訴自己,他們查到的祭品名字是淩文,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
夏帆接過照片,隻看了一眼,就能肯定的確是自己,還有那個救了自己的男人。隻不過照片裏兩個人的相貌都被抹去了,這倒是沒給夏帆添麻煩。
“你們是不是收到這個男人另外的通知,否則怎麼會知道去花盤街找我?”夏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問齊華和葉翌是不是背叛了自己,跟隨了這個男人。
“夏帆,你在懷疑我們。可惜,你懷疑錯了。自從你失蹤後,我們一直在找你,昨天隻是恰好找到花盤街而已。”葉翌直視夏帆的眼睛,底氣十足。
“好了,好了,我隻是隨便問問。”夏帆最害怕一臉正經的葉翌,好像自己想什麼都會被他看穿。
三個人剛剛談論完,就聽見門口有輕微的腳步聲。三個人並不慌張,對方既然沒有特意掩飾自己的動作發出的聲音,隻能說明,這暫時還不是敵人。
“三位,剛剛可是在談論我嗎?”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夏帆幾個人的麵前。
“是你?”齊華拿過夏帆手上的照片對比著這個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健碩,左肩膀習慣性地向下傾斜十度,脖子長度十二厘米……一個個特征比對下來,不用眼前的男人回答,齊華也確定了他們是同一個人。
夏帆走到男人的麵前,伸出手,“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男人也伸出手,“古榕,我的名字。”
兩手相握,夏帆能感受到從古榕握手的力量中傳出的壓力,心裏雖然想著這個男人,很強;但是夏帆的表麵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強勢,“我欠你一命,你需要我做什麼?”
古榕抽回自己的手,“童子的為人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不論恩仇都必報。既然童子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再囉嗦。我隻需要你做一件事,殺了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