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又替席殊回答我的問題。就算他回答不出來,我也不會責罰他的。”沙發上的男人說著,無所謂地聳聳肩。
被稱為李叔的男人看著清秀少年,“小席,還不快謝謝少爺不責罰你。”
席殊仍舊不敢抬頭,不過還是聽李叔的話,對少爺說,“謝謝少爺的不責罰。”
“這麼怕我幹什麼?已經說了不責罰你了,沒意思,出去,出去,都出去!”少爺突然發火,把屋子裏的人都趕了出去。
這時從暗處走出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年輕男人,“真沒想到,一向以沉穩的手段統治‘禪’的冷白冷大少爺也會發這麼大的火,看來那個席殊在你的心裏分量不輕啊。”
“你想多了。我會發火隻是因為沒有抓到夏帆而已。還有不要叫我冷白,隔牆有耳,我現在是席央。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多嘴而壞了大事。”
“知道了,席大少爺。那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嗎?”黑衣男人徑直走到席央身邊,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紅酒,輕輕用力為這瓶紅酒開了封。然後拿起紅酒杯朝著有光的地方轉了一圈。
“那是幹淨的,我還沒用過。當然也沒在杯沿抹藥,你可以放心用。”席央挑挑眉:做殺手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一種悲哀。
黑衣男人還是拿出一帕方巾,擦一擦杯子,倒出一點紅酒,輕輕搖一搖,聞了聞,然後品嚐起來,“76年,Chateau Latour。好酒,夠勁。不愧是酒皇中的酒皇。”黑衣男人舔舔自己的唇,不想浪費一絲酒的香味。
“你拿著紅酒的時候,真像嗜血的魔鬼。”席央的話聽不出是褒是貶。
“謝謝誇獎。”黑衣男人放下酒杯,“那個祭品淩文真的死了嗎?”
“你還真的以為有淩文這個人嗎?我傳出這個消息無非是想離間冷穆和夏帆。夏帆才是那個祭品,隻不過算他好命,最後竟然被人救走了,害我的祭祀隻完成了一半,這次又讓他逃了,不過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這麼好運。”席央的眼神裏透露著狠毒。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把夏帆從冷家逼出來,我可沒有你這種本事。”黑衣男人打趣席央。
“客氣。你如果在冷家也能像現在這麼成熟,冷穆也不會把你趕出來了,無天,你說是不是啊?。”席央還擊黑衣男人。
“夠了!這些話我不想聽!”被稱為無天的男人正是被冷穆趕出冷家的冷風。
“冷穆給了你兩個月消滅‘禪’,明顯是拋棄你了。他肯定不會想到,兩個月之後,冷家就會易主了。”席央拿出一個新酒杯,倒上酒,“冷穆這麼對你,不如你把他給我,如何?”
冷風一拳打在席央臉上,席央手中的酒灑了出來,“不管是冷羽,還是冷穆,都是我的!收起你的色|心。”
席央擦掉嘴角的血,看著地麵上的紅酒,笑了笑,“真是浪費了。”不管是酒或者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