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比我還著急?放心吧,那孩子不是煜澤的,我相信芳青她不會騙我。而且芳青告訴我,煜澤一定會跟我結婚婚的。”
文彩一聽,眯縫著雙眼,沉思默良久,眯縫著雙眼,饒有深意的看著她,
“你相信孩子不是你未婚夫的,可是你未婚夫不一定相信。我勸你還是別把這事說給你未婚夫聽,不然一定會弄巧成拙。”
馬靜宜白了她一眼,這還用她說嗎,若是她回去一問,那煜澤豈不是知道她去見杜芳青了嗎?那他再順藤摸瓜,以前她跟蹤他的事不就暴露了嗎?那豈不是更惹他討厭嗎?她才不會傻到那種程度呢。
整個東天都快被阮煜澤給架空了,早就已經名存實亡的段浩一點兒實權也沒有,什麼也做不了。除了指著鼻子罵他幾句,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如今那小子仗著承軒當初給他的權力,肆意妄為,誰也不放在眼裏,竟然連承軒也敢耍。若是當時他極力勸承軒不要讓他坐上總裁的位置,就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了。
晚些的時候,他去了芳馨小築。
顧承軒正在書房裏忙,他的書桌上堆著一大堆不知道什麼文件資料,伏在那裏寫寫畫畫。直到他敲了敲桌子,他才從那堆資料文件裏回過神來,
“浩,什麼時候來的?”他停下手中的筆。
段浩在他旁邊坐下,眉心始終收著未曾展開,
“承軒,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急嗎?東天馬上就完了。”
顧承軒怎會不急,可是有用嗎?他已經不再是東天的人,想插也插不上手啊。東天的情況,他並不比他少知道,他每天都會在媒體雜誌,商報,網絡上關注東天的各種消息。而且他也知道阮煜澤已經注冊了自己的公司,而他的公司所有啟動資金及一些科研人員,很多都是從東天挖過去的。名義上他是裁員,實際上卻是挖牆角。他裁的那些精英,全都是東天曾經花大代價聘請的。
“我找他談過,他說等他玩夠了就會放手。我知道,他就是想給我一個空空的東天。”
“難道你真的要等他把東天掏成空殼?承軒,你曾經的霸氣哪兒去了?你曾經的手段哪兒去了?硬的不行來軟的,明的不行來暗的?承軒,不如,不如你去找一個人吧,她的話,阮煜澤一定會聽。”段浩實在不忍心看著東天就這樣被毀。
顧承軒抬眸看了看他,一陣疑惑,
“誰?”雖然心裏已經隱約猜了出了段浩嘴裏那個她,可是他仍然不願說出來,覺得那是一種恥辱。
段浩低著頭,不停的眨著眼睛,吞吞吐吐了半天,
“我想,杜芳青會看在你們曾經是夫妻的份兒上替你在阮煜澤麵前說好話的,畢竟她現在懷了阮煜澤的孩子,你也看得出來,阮煜澤很喜歡她,她的話,阮煜澤一定會聽的。”
哐當!顧承軒將桌子拍得亂顫,桌上的東西被他那一掌震得東倒西歪,
“浩,你怎麼能跟我說出這種話呢?但且不說芳青沒有親口跟我承認她與阮煜澤在一起了,就說那孩子,也僅是阮煜澤的片麵之詞。再有,這些事怎能與感情渾為一談呢?那不是變質了嗎?我顧承軒是這種為了達到目的出賣自己的感情的人嗎?即便芳青不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也決對不會利用裙帶關係去達到自己目的的。”
顧承軒這一怒,讓段浩有些難堪,他臉一陣紅一陣白,
“可,可都到這關頭了,也不能感情用事吧。”段浩仍有些憤憤不平,在心裏嘀咕著。
顧承軒瞪了他一眼,
“以後不許再提,東天的事,我自有主張,即便是他給我一個空殼,我也能將東天重新撐起。”
段浩氣兒不順的歎了口氣,曾經的承軒是多麼的不可一世,誰也牽絆不了他,可是現在呢?隻不過一個丫頭片子,卻讓他多次亂了鎮腳。
鼓了一肚子氣的段浩再次回到公司,就算是不能讓那小子滾出東天,也要惡心惡心他。
從車庫出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勾著頭看手機,好不入迷。仔細一看,那丫頭不正是那天說話很嗆的那個嗎?嘿,今天又碰到她了。心情不爽的段浩正想找個樂子樂一樂,這下,不正好有目標了嗎?想著他便直直的站在她的正前方,雙手插著腰。
那丫頭隻顧玩兒手機,就算是前麵有一堵牆,估計她也會直直的撞上去。
果然,她按照他的計劃,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胸口,一個趔趄,被他彈倒在地,
“你!”她這才從沉迷中回過神來,“你不長眼睛嗎?”